另一头,囚车里的余沉却有些浑浑噩噩。
明天余沉的事情昭告天下的同时,也为当年的崔家洗去了委曲。固然崔老将军仍然有驭下不严识人不明引狼入室的错误,但比起这些年清楚是战死疆场却还要被人思疑跟余沉狼狈为奸已经好了太多了。
谢衍坐在主位上,他摆布两侧坐着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骆云作为来观刑的人之一,天然是坐在了一边。
乃至有人忍不住悄悄想着,这该不会是摄政王殿下想要杀鸡给猴看吧?
“死囚余沉,时年三十……”
就在余深思路狼籍的时候,那拖着长腔的官员终究念完了前面几小我的罪行,开端念余沉的了。
那男人长得非常俊美,也非常年青,看起来比崔子郢还要小上一些。
当年的一代名将现在落得跟几个宵小一统处决,也是他罪有应得。
卫长亭一乐,笑道:“游街你懂吗?渐渐游,不是哪条道近就走哪条。”
比及了行刑的时候,验明正身才气开端行刑。
“子郢,是姐姐对不住你。”想到此处,崔折玉脸上的笑容垂垂淡去。崔家落到现在如许的境地,说到底都是因为余沉,而余沉是她曾经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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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沉本身身受重伤,现在的身材环境恐怕连浅显的成年男人也比不过,四杆长枪交叉在他身材前后,将他紧紧地牢固在了囚车里。
本来正在跟身边人说话的崔折玉也终究抬开端来,看向了台上的余沉。
先是那几个姚家灭门案的犯人,固然事情已经畴昔很多年了,这几小我也不是正犯,但这桩案子错综庞大连累甚多,念起来当真需求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