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谨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道:“有些能够参与,有些事情不成超越。更何况,我本来也是暂代东大营主将之位的,按理说喻将军返来了我就该离任了。”
骆谨谈笑道:“你忘了么?你年老是武将。”处所官多数是文官,但总督却把握一地军政经济民生统统大权,如果平常时候还好,现在南疆不平稳朝廷想要派一个有领兵经历的官员去坐镇宁怀两地也说得畴昔。
骆谨言轻叹了口气,道:“我想与苏女人谈谈,问问她……愿不肯意与我一起去南边。”
但这些事情骆谨行一样能够做,定国军麾下比骆谨言品级高的将领也很多,骆谨言犯不着年纪悄悄去跟同袍抢差事。
如此一来天然是个极其浩大的工程,身为卫武大将军的喻明秋也等不及过完年,才刚过了初三武卫军高高攀繁忙起来了。
再考虑到御林军离天子更近一些,谢衍也不晓得到底谁更废了,只能说宁王没有早半年兵变当真是大盛的运气。
但现在武卫军有喻明秋坐镇,他天然能压得住上面的将领。武卫军各大营清算结果如何,就全看喻明秋这个主帅如何做了,骆谨言这个一营主将反倒是没甚么太大的影响。
骆君摇一呆,“跟你一起去南疆?但是苏姐姐已经承诺了去安澜书院抢先生啊,她应当不会承诺的。”这年初如果承诺了骆谨言,可不但仅是说两人结伴而行去创业。在外人看来就约即是承诺了和骆家攀亲,乃至两人不结婚苏蕊都不必然走得出上雍。
并且,谢衍任命一个将军当宁怀总督,本身也是一种对外的讯号。
这当然是打趣,一代名将如果早早解甲归田,遗憾的不但仅是世人,更多的恐怕还是他本身。
“啊…这个……”骆君摇刹时有些蔫了,她还真的忘了跟爹爹和大哥说这件事。
“大哥你要分开上雍啊?”骆君摇有些不舍隧道,“南疆那边不是很乱么?怀州就挨着南疆……”实在不但是怀州挨着南疆,宁州一样也与南疆交界。
专门为了拱卫京畿而存在的兵马,这废料程度的确堪比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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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好辛苦。”二十年后爹爹都将近七十了,属于超高龄退休了吧?
但是……
骆谨言道:“父亲还能在坐平静国军二十年。”短期内定国军没甚么大仗要打了,定国军有骆云坐镇,骆谨言最多也就是镇守边关。
骆谨言淡然隧道:“更何况……总督但是二品,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呢。”
“以是呢?”骆君摇问道。
骆谨言瞥了她一眼道:“这是我的事情,倒是你……摇摇,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忘了跟家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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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上雍勋贵中成国公鲁国公等当年也是一代名将,还曾经与骆云一起交战过。却早早的因为伤病只能在家荣养。固然一样不缺繁华繁华,子孙合座,但多少还是有几分落寞。
骆君摇眨了眨眼睛,刹时恍然大悟,“大哥,你真的不当将军啦?”
骆谨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这本也是前朝的旧例,前朝另有总督加兵部尚书衔的。而谢衍是筹算直接派一个经历丰富的将军畴昔。
骆君摇撑着下巴道:“也对,之前听阿衍的意义我还觉得他筹算劝说你弃武从文呢,谁晓得他又让你去了武卫军。”
骆谨言道:“宁州和怀州两地都是我说了算,并且,这两个处所靠近南疆,民风并不似上雍保守,对女子的束缚也并不严苛。不管苏女人想做甚么,在那边都能够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