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微微蹙眉,白煦安然道:“是先父生前手书的一本册子,王爷不必严峻,那上面记录的并不是甚么能颠覆天下的东西。而是家父年青时候的札记。我曾经胡乱翻过几页,此中有很多跟白靖容有关的内容。”
谢衍有些了然,“你想从中找出白靖容的缺点?”
谢衍淡定地喝着茶,缓缓开口问道:“本王有一事不解。”
谢衍道:“姬容,在上雍闲了这么久,他也该做点事了。”
谢衍坐在床边低头看看她安好的睡颜,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白煦点点头很快又摇了点头道:“当年得知家父败北身亡,我被部下护持着逃了出来,慌乱当中夹带了那本札记出来。厥后一段时候非常颠沛,只因那是我手里家父独一的遗物,便一向贴身保藏。厥后我们再次败北,我被曹冕所救,醒来以后那本札记却落入了曹冕手中。”
白煦一怔,很快就明白了谢衍的意义,有些可惜地轻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再多劝说,而是道:“一本册子。”
“今后我陪你打。”谢衍道。
“我不放。”谢衍道。
白煦无法道:“他救我是因为有把柄在我手里,那本札记上也写了很多关于我的事,他天然也但愿能拿捏住我的把柄。并且…我当时思疑他想杀我灭口,便谎称家父的札记内里埋没了白家宝藏的位置。没有白家的人互助,谁也休想解开。三年后,我确切帮他找到了一笔宝藏,才顺利脱身。不过那笔银子数量并不大,他思疑我没有交代清楚,天然更要扣着东西不还了。”
“王爷请说。”白煦道。
谢衍无言。
谢衍道:“就这么喜好跟人脱手?”
好痛!
很快他从书房里出来,手上多了一封信,只是信封上却没驰名字。
谢衍道:“高祖天子既没有将东方氏赶尽扑灭,本王为何要杀尽白氏?若天下承平,百姓安乐,你姓白还是姓东方,都无济于事。若民不聊生,没有姓白的也有姓黄的。”
谢衍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的手臂拉开衣袖,看着已经包好了的伤处,剑眉紧蹙。
骆君摇立即放下了手臂,道:“也不是很痛。”
谢衍道:“去将我书房里砚台上面压着的信送回上雍。”
比及白煦出去,谢衍才伸手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玉佩把玩着。
白煦道:“只要措置了这些事,白某立即坐船出海,此生毫不再踏入中原一步。”
思考了一下,谢衍转而道:“白公子想要从曹冕手中拿到甚么?”
袭影应是,回身出去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