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叨教。”马良才并不晓得沈卫的身份,更猜想不出沈卫要问何事。
这下可把马良才惊吓得不清,仓猝间用箱子堵上屋门,并翻开隧道,躲了出来。
一旁的马大田见状,劝道:“良才啊,可休要再胡说。你有所不知,为了来此寻你,另两位同业的官爷已经惨死,若不是这位大人脱手相救,就连姑父,也要成了那鬼面人的刀下魂了。”
见马大田如有所思,沈卫赶紧问起这玉梅又是何人。
“你!你究竟是何人!”马良才大声问道,不顾身材的衰弱,一把推开马大田,跌下了床铺。
沈卫却握紧了背在腰间的拳头,因气愤而浑身生硬,只不过却决计压平嗓音,道:“请你奉告我,设想谗谄郭安郭大人的颠末。”
提起玉梅,马良才咬牙切齿,谩骂道:“呸!阿谁****的蛇蝎女人,该死被扒了皮!”
至于这第二声赞叹,那便与手札的事有极大干系。
马良才赶紧扣问其姑父口中那鬼面人是何许人,马大田便将凌晨在这宅院外产生的统统奉告给了马良才,马良才听后捶胸直叹:“本来是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竟要杀我灭口!”
马大田见马良才的身子正逐步规复,便将瓷碗放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奇特,如何只见良才,不见玉梅。。。”
马大田又瞅了瞅屋内的马良才,见无非常,便凑到沈卫跟前小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良才在都城当教书先生时独留玉梅在家,可这玉梅也不是省油的灯,忍耐不了独守空房的孤单,便偷偷与那保长家的公子私会。。。唉,良才他命苦哇!”
莫非这玉梅已经弃马良才而去?正在思考间,俄然听到屋内马良才的咳嗽声,沈卫赶紧进屋检察,见马良才已经醒来,满头大汗,看来已无大碍,稍作静养便可病愈。
因不知内里环境如何,马良才也不敢冒然出来,但是这隧道尚未完工,没有通风排气洞口,并且内里阴寒,没过量久马良才便昏了畴昔。
“甚么?鬼面人?”
“恩公,请受良才一拜!”情感冲动间,马良才不顾衰弱的身子,硬要下地膜拜沈卫,要不是马大田在一旁搀扶,几乎一头栽倒地上。
马良才第一声赞叹,是猜出来凌晨翻墙的黑影很能够就是这鬼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