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诘问道:“这教书先生现在那边?”
这并不算完,马力打了个滚翻身跃起,又朝着马的屁股猛捶几下,那马受不了疼痛,拉着马车急驰而去,而马力则拉着赵晨的马,筹算骑马逃窜。
赵晨记得刘景堂也曾说这马力目不识丁,看来马力没扯谎话。赵晨皱了皱眉头,疑问道:“既然你不清楚信的内容,那为甚么你好好的差事不作,不辞而别?”
马力见马车夫得了便宜就走了,那但是本身千辛万苦挣的银子,肉痛不已,一脸委曲地说道:“大侠,小的又没犯事,您抓我做甚么呀?”
这可把马力急坏了,仍凭他如何拉扯缰绳,那马仍旧不改方向,而马力又不敢狠心跳下,恐怕出个好歹。
幸亏赵晨眼疾手快,一跃而起抬跳上了马车,捞起缰绳用力一勒,这才救得马力一条小命。
“哎呦,疼!大侠饶命,我说,我说。”马力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更别提此时受人威胁,敬酒罚酒选哪个,他早已想好。
就如许,费经心机逃窜的马力最后却被一匹马给抓住了。
马车拐过一个路口,顿时就到了村落,却见赵晨驾马冲出。
车夫接过包裹大略衡量了一下,非常对劲地点头谢道:“够了,够了!”
环境告急,赵晨只能弃车而逃,拉着车夫跳到路边。只见二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卷起了一溜灰尘,而马车则直突入水池,溅起一滩绿水。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车前的马儿一声嘶叫,扬起前蹄,马车差点倾翻。
赵晨看着马力的窘状,淡然一笑,道:“这马从小跟我,极通人道,你还是别白搭力量了。”
马力老诚恳实地下了马,却还想再做挣扎,蓦地间朝着赵晨就是一拳。
也是,只要有钱家的人才气放心的扶养马良才读书赶考吧。
马力晓得谋反是极刑,如何敢做那些事,赶紧解释道:“冤枉啊大侠,我只是受人之托送信。您有所不知,我大字识不了几个,这信的内容我是一点也不清楚,不然借小人一百个胆量,也做不出此等欺君之事呀。”
马良才的家就在村落的东头,与马力家构成对比的是马良才家那高大的青石屋子,坚固的榆木大门看起来更加初级,门上挂着一把极新的铜,看模样这家人在这村中也算小富。
马力从赌坊逃出以后,感觉事情不妙,便租了辆马车往家中逃去。
“你这厮还真是不顶用。”说着,赵晨夺下了马力怀中的包裹,翻开一看本来是些银子,便交给了一旁的车夫,道:“这些钱拿去,就当赔你的马车,够不敷也只是这些,快快拿钱走吧。”
但是看着这新修的屋子,赵晨却感到奇奇特常。
“哦?快带我去他家!”赵晨感受这个教书先生就是本案的关头人物,说不定找到他就能揭开本案谜团,便仓猝让马力带路,想先从教书先生的家中查出一丝线索。
“我不敢逃了,大侠饶命!”马力疼得连喊饶命,全无一丁点男人气势。
马力赶紧答道:“前阵子我听闻郭府出了大事,担忧与信有关,就仓猝去教书先生家里拜见,想托他家人问个清楚,但是等了好几日都不见他家复书。前两天我再去他家拜见的时候,就连他的家人也不见了踪迹。”
眼看马蹄就要踏中马力,而马力却仍死死的护住怀中的蓝布包,不顾本身的死活。
马力别无挑选,只能领着赵晨前去教书先生的家。
只不过车内的马力就没那么荣幸了。见快到了家中,马力已经移到车门处筹办下车,这马车一停,跟着惯性马力一下就跌了出来,正巧落在马蹄之下。
躲在马车中的马力紧紧地抱着一蓝布包裹,这内里包的除了几件衣物,其他的都是些串钱和散碎银子,能够说这个包裹就是马力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