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穿了个透心凉,小翠抬头收回一声凄厉惨叫,狠狠一口咬在老瘸子胸口,撕下一大块心头肉来。
大门是锁着的,证明老瘸子没到外边。厕所,杂物间,乃至堂屋每一个棺材我都给翻开,能藏人的处所我都找了,可戴晴和与老瘸子两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娃子,你万不该撞破我的功德。你鬼域路上走好,莫要见怪老叔心狠。”老瘸子假惺惺的说了一句以后,就不再理睬我。
地下室很粗陋,只要一张方桌和钢丝床,戴晴和鲜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手脚被麻绳绑在床腿是,嘴里塞了块破布,吃力将脖子抬起,俏脸通红焦心瞪着我。
还好老瘸子力道不敷,没直接把胳膊砍断,我蹬蹬后退两步,右手捂着不住冒血的伤口,靠在墙角,用警戒的眼神盯着老瘸子。
来不及遁藏,我勉强把头一偏,刀刃镶进我左边肩胛骨,顿时血如泉涌,狠恶疼痛让我脑袋冒出一层盗汗,差点昏死畴昔!
老瘸子沙哑笑声让我头皮发麻。左臂血液敏捷流逝,我脚下发飘,面前发黑,将近昏死畴昔。
我恨恨的朝着那张老脸唾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半截入土的老龟蛋,就算吃了伟哥,那玩意也是个软趴趴的鼻涕虫,还妄图让女人有身?”
我冷冰冰的打断了她的话语,旋即自顾披上外套向老瘸子房间走了去。房门被半掩着,内里空荡荡没半小我影。
“你丫也就嘴皮子硬气,有种的别哭!”
“我哭是被你给气的!”戴晴和贝齿紧咬,却忍不住吧哒哒掉眼泪。
我已经被阴气掏空了身子,又加上失血过量,反应变得极其缓和,回身想躲,却不偏不倚的被砍中脊柱,全部身子软趴趴的砸在地上。
是小翠!我忙转过甚,瞥见里院后屋天井旁,小翠身着白裙亭亭立着,月光映得她小脸莹白,不似鬼怪,更像月下的仙子。
合法我烦躁万分又毫无眉目的时候,背后俄然传来一声甜脆的呼喊,“小白哥。”
“糟蹋几次又死不了人,你小子再被砍一刀就完犊子了!”
我眼眶微微潮湿,这妞仿佛还蛮讲义气的,可我还是负气的回一句,“你丫的才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