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疼痛难忍,即便非常惊骇着面前这个男人,我还是用最后的力量挥动右臂,将锋利的门栓对准萧政学的右眼!
我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了,固然很不甘心,但还是从架子上拿萧政学的衣服穿上。
咔嚓——咯嘣——
刺啦一声,我的上衣被扯开,萧政学像是疯子一样趴在我的胸口,狠狠撕咬血肉。
如果能让他变成瞎子,我们就赢了!
这可不就是戴月明么!莫非戴月明也是萧政学的目标?
戴晴和跪在地上,抬头对着天,让雨水冲刷去她脸上的血污……
垂垂的,我的视野开端恍惚,等再次醒来时,身上的伤势再度规复如初。
我和戴晴和回到那间阴暗的小屋,找回我们的衣服。
“给我下天国去叫喊!”戴晴和不知甚么时候爬起来,捡起地上断裂的锄头,朝着萧政学隆起的肚皮狠狠砸下去!
像如许作歹惨死的人,地府不会收留。萧政学的灵魂会永久的盘桓在这片地盘,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就像是人参吃多了会流鼻血,我本身是最强大的补药,如果吃太多的话,就会像萧政学一样,越来越胀,越来越大,终究……
说完,萧政学直接伸脱手指,插入我左边的眼眶,两只手捏着眸子一点点拽出来。
萧政学把眸子放在嘴里,咯咯吱吱的嚼碎,做出一副很享用的神采缓缓吞下去,“啧啧,真是甘旨,让我再尝尝别的。”
但是两人气力的差异还是过分于差异,我直接被萧政学拎着领子单手提起。他气得神采狰狞,气愤的朝着我吼,“诚恳待着不好吗,非要给我找死!”
丫的,固然很疼,但是不死之身还真够合用的,我站起家来从背后揽着戴晴和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够了,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我和戴晴和赶到旅店,刚好是中午十二点,太阳洒下惨白的光,明晃晃映得我睁不开眼,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
在持续的疼痛和折磨后,萧政学的那张脸对我来讲就是恶梦!但是我现在不得不提起勇气来面对他!
戴晴和拍拍我的肩膀,“别看了,把衣服穿上吧。”
就像一根针扎破了装满水的气球,萧政学肚子里的血喷出几丈高,肠子和内脏满地都是,另有一滩滩的碎肉。
前面都是些年青标致的女性照片,我固然不熟谙,但猜想应当是被萧政学绑架到这里的。
我左臂被拧成麻花,骨头一寸寸碎裂!我凄厉惨嚎着,喉咙里迸射出鲜血!
次日,天高云淡,夏季最后一场暴雨收敛,阳光久违洒下,山上泉眼干枯,漫水桥再度呈现桥面。
再看桌上的锅子和蘸料碟,想到萧政学割掉我的肉,贪婪咀嚼的模样,我的胃里一阵翻滚。
太岁被我吃出来后,我的肉就是最大的补药,人吃了能够变得非常强健,但是永久不成能达到像我一样不死的境地。
说完,他两手攥着我的左边胳膊,咔嚓拧断!
但是……萧政学轻而易举的握住的我的胳膊,气愤的吼道,“你他妈当我傻的吗!”
“嗯……太甘旨了,的确是我吃过最好的东西!我感受有源源不竭的力量在滚入我的身材,太舒畅了!”
公然,地上萧政学的尸身已经变成碎肉。不幸他总想着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倒是在这荒村野岭,全尸都没有留下一具。
我的肉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旦咬上一口,就再也没法停止,萧政学的身材像是气球一样,越来越大,但是他本身却没有重视到。
又过了一会儿,萧政学的身材规复普通大小,但是人皮已经被肌肉撑大,现在耷拉着铺在地上,肉身和皮被分开,像是被扒了皮的羊。
看到这一幕,我的嘴角倒是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终究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