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先生让我把右手伸出来,要摸脉,他一边搭手一边说:“这得看小我的体质决定。打个比方吧,正凡人的阳气像是装在海碗里满满的酒,我曾经诊断过一个州里大老板,他酒色无度,阳气衰弱的就像是浅浅一层水,眼瞅着就断顿了……”
只听的内里人喊狗叫,一向折腾到天亮。早上听曹元返来讲,昨晚不但我和他看到了红狐狸,值班的老张也看到了。老张让曹元守着林场,他和胡头儿牵着狗忙活了一早晨,追踪这只狐狸的去处。
他搭上我的脉搏,话音停下来,本来还算轻松的脸上非常严厉,垂垂凝眉。
我趴在床上,感受肩头一热,转而刺痛。勉强侧身去看,一个竹制的火罐扣在肩头。
丁老先生道:“不说病入膏肓也差未几了。其他还好说,身材虚自能用药补返来,最费事的是他体内的妖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