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会写羊毫字，深思着第一步应当是磨砚。尝试着把净水倒进砚台里，谁晓得一严峻，全部砚台打翻，黑墨撒了我一裤子。
程实点点头：“对。至于通灵潜能激起以后，你能做到哪一步，要看每个香童的资质。有的人通灵以后就能打通天眼通和天耳通，有的人也仅仅是有一些对灵界的低活络度。但是这一步，是每个香童必必要走的！”
怀着满腹疑问，我跟从程实向后殿走去。九尾灵狐的道场修建得极其精美，古香古色自不必说，占空中积看着不大，方寸之间倒是修建重重，亭台楼阁间或错落，如同精美的搭方块普通的智力玩具，充分应用每一处空间，端的是目炫狼籍。
我这才明白，为甚么刚才他们说这里是默者抄经的处所了。
“那打窍呢？”我问。
屋里另有个女人，约莫三十来岁，在一个安排于高处的蒲团上盘膝打坐，长发披垂，双手结莲花印在膝头，微微闭着眼，神采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