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速把灯翻开,取了镜框细心看,照片上是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年事和我相称,长得非常眉清目秀,有点不像东北人,到有南边人的精美。
我不成能和这么个醉鬼睡一间屋子,出了门到第四个房间,还好没有上锁,门回声而开。
看看表已经挺晚了,内里暴风残虐,窗户吹得嘎吱嘎吱响,到旅店去住的话就要分开这里,一想到要冒着大风穿过幽深的胡同,我头皮都有点发麻,只能早晨在这里姑息了。
我吓了一跳,程实不知甚么时候醒了,靠在门边,冷冷看着我。
这座庙没有木匾横牌,两扇大门敞开着,内里空寂无声。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程实大步流星,脚步未停,带着我直入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