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整件事是不是应当是如许的,农夫作案,杀了被害人。恰好被怪人看到,便当用尸身在‘kun’尸。差人找来以后,把尸身挖走了,只剩下这么一根手指头,顺着水流向下流一向漂一向漂,恰好我当时候摔在山涧里,手指头就漂到了我的身上。”
他解释说,尸身出土的时候,就是黏黏滑滑的,像是涂了一层蜡。而手指头也是如许。从这点来看,应当本来是一体的。
胡头儿点点头:“差未几。”
我探头往下看,坡还真是陡,六十度是有了,看上去有点眼晕。坡底有条溪水涓涓流过,水流很大,目测畴昔也得两米来深,淹死个把人不在话下。
胡头儿看着我:“小冯,如果不是有外人用心塞在你口袋里的,那这根手指应当是顺水流下来的。”
声音很大,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脾气这个冲。
胡头儿在前面走着,没有说话,神采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