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常曦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了甚么,她捂住嘴:“是……是华君远的生母?!”
她想了想,还是感觉委曲,道:“你何必让华公子许这般信誉,我也早就不想嫁给他了。”
她这么说,容景谦倒是有些不测:“为何?”
庄常曦刚刚才经历了容景谦竟有宿世影象,而本身三死犹生的恍忽,脑中一片浑沌,正想归去好好歇息歇息,再把这些事情都理一遍,可……
“是二皇兄所为。”容景谦一边回想一边道,“当时父皇对他已讨厌至极,他便冒险而为之。父皇驾崩前,他们本身闹得分崩离析,接连死去。”
庄常曦一顿, 道:“我甚么都想晓得, 你重新说清楚。”
他俄然侧头看着庄常曦:“你想晓得甚么?”
这……这倒也是。
容景谦道:“此事和你无关,你不必再问,不然听了――早晨又要做恶梦。”
庄常曦不再说话,容景谦伸手要排闼,庄常曦俄然想到甚么,抓住他的袖子:“等等,阿依澜我是熟谙的,可内里不是另有个年长的女子和男人吗?他们是谁?”
庄常曦走到门口,想要排闼:“我假想过,若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个浅显女子,他要娶我,我必会非常欢乐。可现在我早已是浅显人,他待我一如畴前,彬彬有礼,恰到好处,我不再感觉不甘心,只感觉豁然。”
“我当时大病,是父皇在我的沉香木中下了曼舌花毒,是吗?”庄常曦现在再提起此事,竟已不再觉很多么难过,“然后父皇本身沉痾,沉香木无人再操控,我反而是以活了下来……”
“你并非真正公主之事,宫内已有很多人晓得,如果不换个身份,你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