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常曦一愣:“干吗?”
可容景谦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不拉她上去,也不放手,只缓缓解释:“我并非想教皇姐甚么。”
“我何时……”
容常曦吼怒:“问问问!我有问必答!你这小人!”
她当时感觉容景谦犯了如许大的错,回过神来必定要想体例求本身不究查此事,可哭吼了半天,四周仍然静悄悄的,只隐有蝉鸣扰人,容常曦吃力地一个回身,才发明容景谦早已不见了。
容景谦不答,只将那叶子放在唇边,随即响起婉转的曲调。
容景谦垂眸看着她,像在说爱上不上。
这和之前把她丢在青楼里比较,容常曦竟分不出哪一次更卑劣。
幸亏容景谦反应够快,一手抓着树干,一手拉住了容常曦的手掌,容常曦便被这么吊在了半空中。
容常曦也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坐下,右手扶着树干,左边是容景谦,总算感到一丝放心,她这才不足力打量四周的统统。
从高处摔落而亡,这是最最丢脸的死法,皮开肉绽,鲜血飞溅,想来最后连父皇都会认不得那是她。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尖叫声卡在喉咙中,手脚挥动焦缓慢下坠,这一刻,年仅十五的容常曦,第一次感知到本身的灭亡。
这倒是让容常曦有几分吃惊。实在她看着容景谦在树上的模样,确然有几分猎奇和恋慕,只是她一个公主爬树实在不雅,但此时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皇姐想帮他?”
容景谦说:“皇姐九岁那年,为何俄然停了明光行宫这边的药材年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