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策安抚道:“只是问一些事,并非已科罪凶手。”
容景思没推测她张嘴说的是这个,蹙了蹙眉:“大理寺都未下定论的事,如何你就晓得了?”
容常曦一愣,又道:“可他并不是那么蠢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在容景祺的新婚宴上,给容景祺下毒,这未免也太……”
骤见大理寺的人来到,容景祺有些苍茫:“华大人是来祭拜丹雪的?”
福泉仍跟在背面,直到容景谦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福泉,福泉愣住脚步,不再跟上。
华景策是不会无缘无端冤枉人,特别是容景谦的,除非他们真的查到了甚么,认定吴丹雪的死和容景谦有很大的干系。
为首那人将腰带换成了素色,恰是华景策。
如何想,都极有能够是凶手。
华景策回顾,看着那一排站着的皇子,最后目光逗留在了容景谦身上。
本身口口声声说着,只要大要对容景谦好,可心底倒是真的信赖了容景谦。
容常曦被他的语气给唬的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点头,撒娇似地抱住容景思的手:“三皇兄,我不要那样,那样太不幸了,也太累了,我就要信赖你和父皇,既然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么为我着想,那就不要让我连你也不信――只要你永久对得起我的信赖,永久也不要骗我,我不就不会被骗,不会受伤了吗?”
容常曦站在祠堂里,并不敢去细看吴丹雪的棺木,外头俄然传来喧闹之声,世人都觉得是送葬的步队来了,谁料往外一看――倒是一排玄衣带刀的大理寺保护。
容景思本是很严厉地在发言,听她这么说,反倒是被逗笑了:“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容景思看着她,半晌后摇了点头:“常曦,你健忘了,那杯酒本来是要给景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