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他们竟能始终如一守着杜陵。”容常曦感慨道,“如果心术不正之辈,只怕要走小道,偷那殉葬物了。”
这是多么混账!
容景思约莫早就安排好了,这一日连保卫都没有,守陵人见了容景思,拿了些赏钱,便屁颠屁颠地往外走去,一副容景思他们爱在杜陵中做甚么就做甚么的模样,另有个春秋最大,头发斑白的守陵人被容景思留下了,他有些不安地搓动手,像是不晓得做错了甚么。
“老袁,你守杜陵多少年了?可另有比你更年长的守陵人?”容景思道。
马车内部很大,三面都能够坐人,此中一面庞景思让人加长加宽,又铺上厚厚的被褥,中间架着小小的暖炉和一些食品,容常曦就窝在里头, 到了崎岖路段时, 容常曦总感觉睡的不敷安稳,容景思看她摇摇摆晃的,便干脆将人扯起来, 让她把脑袋放在本身腿上, 手隔着棉被按在她肩膀上, 容常曦公然睡得更加安稳。
在老袁的带领下,他们不太吃力地找到了珍妃之墓――珍妃的报酬的确惨痛,她被葬在杜陵最角落的处所,看起来久无人打理,墓碑上都生了些杂草和青苔,谥号都没有,看规制也是小的不幸。
容景思点头,又丢了一锭银钱给老袁,直接派人来此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