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红着面庞娇怯不幸的小模样,瞧得正兴帝心痒极了,一伸手便将她揽进了怀里,罕见地耐着性子柔声哄劝起来:“你是朕的解语花、蜜罐子、小娇娇儿,朕如何舍得见怪你?乖,唤朕夫君。”
乃至连岑西锦都被她深深吸引了。
她但是半瞎子啊,连半瞎子都能看到的,别人又如何会瞧不见?!
埋在他胸前的陈婕妤面庞通红地抬开端,眼里仿佛有晶莹的泪光一闪而过,她吸了吸鼻子,鼻尖也随之颤抖:“陛下,妾身不敢。”
只是,这世上的事情哪分甚么敢不敢,只看愿不肯意便是了。
晃了晃神,岑西锦便眼尖地瞧见二皇子背动手屁颠屁颠地走进了瑶光殿。
一句话,她不出彩也不出挑。
见正兴帝如此,陈婕妤也一脸慈爱地看向他,内心却跟猫儿抓了似的。
野鸡崽子?!
而她和陈婕妤则完整不一样,不但在面貌上分歧,乃至连脾气都大相径庭。
还没说完,陈婕妤便凛了凛目光,寒声打断道:“翠蕊,不得在陛下跟前胡言乱语!你是甚么人,也敢论主子的是非吗!”
正兴帝捏了捏她软滑的面庞,有些好笑地扬起了声音:“朕说,你如有一日进了冷宫,那朕也陪着你。”
岑西锦掐着指甲,只觉头皮一阵阵儿地发紧,她没想到,二皇子竟然也跑这儿来了,指不定就是来肇事肇事儿的,但是这统统她完整都不知情啊。
陈娘娘?呵呵,好一个陈娘娘啊!
他这话问的倒是正在他们跟前儿服侍的翠蕊。
到底还是个胡涂人。
不过在岑西锦看来,这俩人完整就是在花式秀恩爱。
正兴帝眯了眯眼睛,笑得非常驯良,还不忘向身边的陈婕妤探听:“阿谁小宫女是你宫里的么?如何瞧着倒有几分眼熟。”
她那两排编贝般的小牙愣是在正兴帝右脸上烙下了一个红红肿肿的印记。
正兴帝且花前月下足风骚呢,就瞥见自家儿子摇摇摆晃大大咧咧地走了出去,仿佛还很得意其乐?
翠花瞪着眼睛看向她,眼睛里也有些寒意,较着她有些活力。
陈婕妤的性子是很讨人喜好的,特别是同性的喜好,当然同性也很多。
陈婕妤此人,热忱却傲岸,开朗却细致,放在当代那就是个加强版的猫女,有着小女生的娇俏灵巧,也有着御姐们的妖娆冷傲,冰山火山随时切换,傻白甜过渡腹黑女毫无压力,如许的女人,无疑是吸引力爆棚的。
那边儿,二皇子正在奶声奶气地下拜,口中念念有词:“儿臣拜见父皇,拜见陈娘娘。新年了,愿父皇万福长命,陈娘娘贵体金安。”
现在换了个身子,她竟然还是那样粗粗笨笨的,平淡的长相,平板的身材。
“哟哟,陛下说甚么呢?妾身可没闻声哩!”陈婕妤仰着如花似玉的小脸儿,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手中那方绣着木棉花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