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二皇子的小脸便红了大半,精美的小小酒涡里泛动着无穷的娇羞:“就是、就是奉侍陛下的人。”
但是有个设法在他的脑海里模糊成型。
当然,如果何觐便是何拴柱,那他也不必然会活着。何觐现在与倭寇勾搭,又清楚他的实在身份,只怕这疯子不会那么等闲放过他。
仿佛,只要能回到云梦,他与阿嗔,就能如当年普通,无忧无虑地在葡萄架下嬉闹。
他想回云梦了。
可还没比及他去寻她,便听闻淑妃的画舫在熊熊大火中燃尽。而在这场大火里,淑妃画舫里多位宫人受伤,而淑妃,却……殁了。
他动了动眼皮,连回绝都懒得。
二皇子神采惨白,稳了稳心神,很有底气地答道:“我,我是天子脔宠!尔等――休要近身!”
特别是大野二郎,还猜疑地上前将某物摸了一把。
岑西锦说白了就是个宫女,在权力的斗争里完整就是局外人,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她的存亡,对倭寇底子没毛病。
现在二皇子正心乱如麻地啃着指甲等候何觐的到来。
曾经,他落空过她,可惜当时他贱如蝼蚁,底子没有与皇权抗争的机遇,当时他就发誓,此生当代,毫不能再落空她了。
公然,何觐内心霹雷一声,不觉精力奋发,但想到敬爱之人现在尚在藤原氏的部下,浑身便不安闲起来,他神采一沉,道:“谁抓的?”
只是……
只可惜,古人已逝,玉蝉已冷。
菊地英下神采有些痴迷,大野二郎明显还是不信,他大声呵道:“小孩儿,你说是便是?”
“找着她的骸骨了?”何觐眼里一热,喟叹道,“老三,我要送她回云梦。”
菊地英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脔、脔宠?”
心口处,倒是一只用红绳紧紧系住的玉蝉。
二皇子忙振臂大喊:“我本是德安府云梦县人士,与何觐何年老是同亲!何大哥本来叫何拴柱!你们不信便去问他,就说、就说我是陈嗔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