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想了很多,但这些也只产生在一息之间。
不晓得为何,我现在如此伤感。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固结,然后垂垂滑落。
我看到他的嘴巴一上一下,在呼喊着我的名字,但是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我垂垂感受不到了上半身骨骼的疼痛。垂垂在落空统统对四周的感知。除了视觉。
除了俄然倒地的我。
连最后一重感官也封闭以后,我完整堕入了无尽暗中的深渊当中。
“哈哈,我天然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她好似终究从监禁中摆脱普通,发作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笑。
我只余光看到了他的嘴唇高低相碰,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统统又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一样。
“你是?”我迷惑地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