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进了大理寺,那是他该死,谁让他眼瞎,关您甚么事儿?”
三哥柳元梁见状张着嘴喊道:“哎--,大哥,你去哪儿?”
而贺氏看着柳云歌这义愤填膺的模样,眼中渐渐的满是欣喜和心疼,她的蔓儿长大了,但是,这长大的代价,是每个父母都不肯意看到的。
而仓促赶来走到门口的柳元华兄弟恰好闻声了这番话,顿时止住了脚步。
“娘亲受点委曲不要紧,只要你们一个个好好的,健安康康的,让娘亲做甚么,娘亲都情愿。”
柳云歌越想越愤恚,贺氏在如何那也是当朝四品郡夫人,那是有诰命的夫人,但是老夫人她说罚跪就罚跪,一点都不给当家夫人留一丝颜面,一想到贺氏受的委曲,被下人们说嘴,柳云歌就受不了。
作为大周长公主最小,且最受宠的女儿,敏柔郡主的身份确切比自家要高很多,不过,如果敏柔郡主本身情愿呢?
想到这里,柳云歌俄然想到了敏柔郡主,她对本身最是热忱不过了,莫非她也是冲着大哥来的???
“外祖家的事儿又不是您情愿的,大娘舅为国奋战,为国流血,现在还存亡不知,华洲城兵变跟他又有甚么干系?她凭甚么发作您?”
同时双手握拳,紧紧的咬了咬牙随后回身就走,真是来如一阵风,去时影无踪。
当时她想不明白,无缘无端的示好,柳云歌都保持着客气又不是规矩的间隔。
而贺氏不管这些一把抓住柳云歌的手臂,一脸当真严厉的道:“蔓儿,听娘的话,不得出去混闹。”
“你年老是你父亲最最倚重的嫡宗子,寄予厚望,怎可因为我而担搁了出息?”
柳云歌说的铿锵有力,没错,如果分了家,柳云歌有一百种体例,让建安伯府不利。
敏柔郡主固然长的不是特别出众,但是,也算是清秀才子了,再好好打扮一番,也是个美人儿,并且,身份高能压住场子,才艺也甚是不俗,性子固然利落了点,但是这也不是好事儿,性子软绵的如何能管好家呢?
柳云歌闻言,眼睛通红的道:“娘,我这如何是混闹?老夫人她凭甚么罚你?她凭甚么?”
贺氏看柳云歌气的都要哭了,顿时心中一酸,她的宝贝女儿长大了,竟然,竟然都开端要为她讨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