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说的比东吉说的要详细多了,可见,各个野心不小。
家也被抄了,父亲被游街示众,百姓们更是恨透了他家,之前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找到机遇了,特别是那些个受害者,非论是石头还是臭鸡蛋,烂菜叶子,一顿号召。
萧止闻谈笑着道:“你还真是个小财迷,这才多少东西,又能赚多少钱?”
随后心下格登一声,父亲如果返来了的话,王家是不是就要提亲了?
“太子的确欺人太过,竟然断了我的财路,我定不饶他。”
东吉赶紧回禀道:“陆远将军已经遵循大将军的叮咛,已行往两邦交界的邱元山夹道---”
这还不算,周知府和周至公子接踵又被下了大狱,罪名是鱼肉百姓,作奸不法......
估计跟她抢花纸伞的周玉娇,怕是到死都不晓得,就因为抢了把花纸伞,把家都给搭上了。
此时,她还在拿着小算盘,不断的算个没完。
等等一系列罪名,证据确实,刹时周家感受天都塌了下来。
而柳云歌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了听,待东吉下去以后,柳云歌爬了过来道:“萧止,我刚才仿佛听到周家了,阿谁周知府家抄出多少银子?”
六皇子文韬武略,样样出挑,唯独脾气火爆,打动受不得委曲。
萧止看她这般,觉得她是驰念父亲心切,给母亲贺氏复书呢,也不觉得意,到是有些舍不得,柳少卿要返来了,这丫头怕也该归去了。
萧止接过密信看了看以后,嘴角悄悄翘起,随后眼神微眯的道:“晓得了。”
幸亏他及时发明,又专门拨了一个脑筋矫捷的保护给了她,让她调派,不然,还不晓得弄出多大的乱子来。
阿谁山羊须的白叟见状,也感觉毒手,赶快道:“六皇子稍安勿躁,为今之计,还是要快些摆脱于周家的干系,如若引火烧身,可就---”
柳云歌闻言不觉得意的道:“不会,放心好了,我已经探听好了行情。”
六皇子感觉是太子干的,在朝上没少找太子的茬,而太子委曲,又把老八拖下水,老八更委曲,他又没做,定是太子谗谄与他,因而又把老七拖下水,老七和太子但是亲兄弟,以是又开端诽谤他二人,因而在都城,皇子们开端干上了罗圈架。
“北地瘠薄,不如汴京富绰,我看你这八成是要落空了。”
“卿们,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