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长汀的手指几近透过那薄薄的绸衣,掐进他的皮肉中,嘴里胡乱的低唤。
“头发有些乱了,等会儿我再帮你重新梳。”花慕寒停下亲吻,慎重的对着她密意低语,“我会帮你梳一辈子,并且,此生只会为你一人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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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汀把被子松开,侧身面对着墙壁,把手紧紧的捂在了脸上。
因练剑而生着粗茧的手,悄悄摩挲向那乌黑的肩头,长汀的身子越绷越近,喘气也越来越短促。
她的手不自控的搭上了那滑滑的肩膀,一股热流顺动手指尖,伸展到了满身,使她口干舌燥。
长汀的眼中,会聚起了一层晶亮的泪光,颤抖着双唇,啄吻向了他那已经尽是胡茬的下巴,“但是,我怕我会……”
花慕寒体内燃烧着的欲望,更加浓烈,双唇下移,狂乱的吸吮上了那乌黑的脖颈。
他真的有那么思念本身吗?要如此仓促的返来看本身一眼。
花慕寒边亲吻她,边凝睇着她,顺手扯下了她系发的长长布条。
他顷刻复苏过来,看着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赶快畴昔抱紧了她,连声自责,“长汀,对不起,都怪我!你别怕,我方才是忘情了,对不起!”
丢死了!
迷乱里,她的一侧肩膀露了出来,那片薄薄的淡粉色抹胸,挑动了花慕寒紧绷着的神经。
“你睡吧,等傍晚时,我会叫你起来。”闷闷的声音从长汀的部下传来,她又把身子往墙壁那边靠了靠。
花慕寒的眼底已蕴满了欲望,手一松,便滑入了那布片中。
长汀糊里胡涂的沦亡在了思念、爱欲的旋涡里,手臂环住了他的后背。
花慕寒的身子后仰,几乎掉到床上面去。
长汀耻辱的不知所措,她都已经感遭到了那处坚硬。
花慕寒寸寸紧逼,直到把本身的额头紧贴到她的额头上,才停了下来。
长汀保持着最后的那份明智,松开抱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向了他的胸膛。
方才的密切,让她无从面对。
被子一扬,花慕寒把她抱起,让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双腿劈坐在了他的腰间。
是她没有及时禁止,才会……
感遭到了那枚木指环,长汀的内心一阵泛动,不自控的呐呐开口,“如何还戴着它……”
炙热的唇瓣,在碰触在一起的刹时,轰然勾动了相互心中那座压抑已久的火山。
“我……我没想甚么……”长汀语无伦次,“我就是想加强本身的实战才气,你也看到了,我最后是如何说的……说的有多倔强……”
“我想听你亲口说,你究竟有没有想我。”花慕寒被子里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嗯……”花慕寒的身材在臌胀,把她那片已微肿的嫩嫩下唇含在唇间。
那有力的大掌紧托在她的后心上,似要将她深深嵌入体内。
长汀慌乱低头,长发滑落,遮住了她那羞的绯红的面庞。
“花慕寒……”长汀的眼中闪过慌乱、无措。
花慕寒贴身的绸衣本就松垮,一起身,退下大半,暴露了坚固的上身。
花慕寒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肩头。
他亲吻上了长汀的双唇,把长汀当时断时续的低低嘤咛,悉数吞入了口中。
“我不在,你仿佛跟那些男弟子走的很近,人家都要为了你打起来了。百里长汀,你老诚恳实的奉告我,你内心究竟在想些甚么?”
长汀的目光越来越迷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她体内滋长,使得她的身子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绵软。
长汀鲜明抬起低垂的视线,迎视向了他的双眸。
他说只会爱本身一人,但是,他已经结婚了……
长汀在他的逼视下,呼吸都快停止了,后脑勺已经抵到了硬硬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