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双唇下移,用力吸吮上她那截雪颈,感遭到她的挣扎遁藏,他干脆手臂在书桌上一扫,推开那些笔墨纸砚,大手在她腰上一托,高大身躯一起一倾,把她压在了上面。
“花慕寒,你不要……”
他身子一个前倾,长汀下认识的后退,后背紧靠在了书桌上,然后,那炙热的薄唇就印上了她那柔滑唇瓣。
“我包管。”花慕寒摸摸她的头顶,目露不舍,“乖乖躺下睡吧,我得走了。”
长汀细细打量着那张俊毅面庞,听话的一口接一口喝着滚烫的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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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岚月排闼走出去时,长汀方才从桌上挣扎坐起,头发衣衫混乱,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花慕寒一怔,难以置信的分开她的唇,欣喜非常的凝睇向她的双眼,“长汀,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情愿把统统都给我?”
花慕寒怔愣,“不是哪个?不是你说的么,要把本身交给我?”
长汀撩被起家,光着脚丫跑向窗子,悄悄翻开一条裂缝,往黑漆漆的院子里望去。
他不是天子,只是花慕寒……
花慕寒斜睨着那片粉色绸衣,悄悄吐了一口气,起家去端那碗姜汤,“你是不是传闻了甚么?不然怎会提起甚么太尉、丈人的。”
长汀鼻子一酸,眼眶泛红,用手指悄悄抚摩向他那扎扎的下巴,心疼低语,“我只怕时候不敷,只怕给你的不敷多……”
相互喘气渐乱,长汀的身子越来越后仰,眼波迷乱,伸手去推那堵坚固如铁的胸膛。
长汀白了他一眼,跳脚去够姜汤,“阿谁去落花圃找你的表姐,就是你的皇后。”
大宝已守在了院门那边,见皇上出来,忙无声的抽出了门闩。
长汀大惊失容,慌乱去推身上压着的那堵沉重肉墙。
花慕寒慵懒的倚靠在门框上,狭长的凤眸里难掩那满足的笑意。
相反人家岚月倒是淡定的很,眼皮抬都不抬,把那碗姜汤放下,无声的退了出去。
那双水波潋滟的敞亮大眼睛里透着的要求,更加挑动了花慕寒的神经。
“你在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