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与安澜快速对视了一眼,迫不及待的催问道:“甚么烦苦衷快说出来听听,我们两个必然想体例为你分忧解难。”
“他如何样?是不是喝了好多酒?是不是很累?”长汀皱皱眉,内心非常不放心。
安澜喝的面带酒晕,亦抬眸看去,“都是好兄弟,有事情可不准藏着掖着。”
占凌跟安澜都爱好附庸风雅,凑在一起要不就吟诗作对,要不就切磋乐律棋艺,口若悬河滚滚不断。
秋风冷凉吹过,亭子里的三人却浑然未觉。
“跟你差未几。”占凌把酒杯里的酒水一口喝尽,眉间尽是愁苦。
长汀冲他翻了个大明白眼,“二师兄,你能不能专注些?能不能先不要问这些与闲事无关的闲事?诸葛亮是我朋友,是我之前的朋友!”
长汀亦然,不成思议的盯着占凌,打断了他的话,“官妓?你说的是……”
“本王能够带你去,就是怕你不敢啊。”占凌斜睨向安澜,唇角噙着丝丝嘲笑。
“她跟青楼的浅显女子不一样,她只卖艺不卖身。她……”
“二师兄,你别打岔,让他渐渐说。你觉得统统男人的口味都是一样的啊,你喜好江湖侠女,这世上统统的男人就都得喜好江湖侠女啊!”长汀斜了安澜一眼,吃紧向占凌催促,“你从速说说,究竟是如何回事。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必然能顺利处理的。”
“好听吗?要不,一会儿你带我去听听吧!”安澜兴趣大发,笑嘻嘻凑了畴昔。
“……”长汀拧着眉头,冷静无言。
“好啊,本王就是这么想的。”
长汀连翻白眼,“二师兄,你能持重些吗?能不听风就是雨吗?”
安澜有些坐不住了,转到紧挨着他的石凳上坐下,满面猎奇,“这长夜漫漫的,有多少话说不清,从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