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紧咬下唇,忍痛垂眸间,看到了他肩头上的那块已冒血汁的牙印。
长汀不但在花慕寒出来之前,就把衣服换好,还在口中塞了一粒丸药。
花慕寒凤眸微动,但没有看向她,边帮她包扎,边貌似随便的回道:“你能够。”
花慕寒看着她那非常竭诚的小模样,微微一笑,往回抽本身的胳膊。
长汀就是死死拽着他不放,神情凄惨起来,“现在方才入春,气候另有些寒凉,我倒还好,一向都穿戴衣服,可尊主你呢,光着……呃,光着膀子待在水里那么久,必然很冷,我真是自责的要死!”
包扎完双腿,花慕寒抬眸,细细打量向了她脸上的那道伤,“她用甚么划的?”
长汀盯着他的脸,很想慎重其事的跟他包管不会有下次了,却又不敢说那大话,怕到时没有挽救的余地,“你如何都不问问,她为甚么要这么对我?你莫非就没想过,或许,会是我惹了她呢?”
花慕寒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眼睛凑到了她的脸前。
长汀难堪的“哦”了一声,将手指上的伤药,往本身膝上涂去。
“放下我,我本身走归去……”长汀的脸,不争气的又红透了,手也不敢碰触到他裸着的上身。
说着,他伸臂把孙全拿来的伤药拖到面前,半蹲在水中,细心为她上药、包扎。
“两次……”长汀垂下眼眸,掩蔽内心的愧责。
见孙全也随后拜别,长汀讶异开口,“你不怕获咎谷主吗?”
花慕寒见她满脸的自责、惭愧,不由微微蹙眉,“放手,帮你换上,我就回房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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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汀展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开口问道:“我是皮肉伤,你搭我的脉干吗?”
花慕寒不再接茬,挑起一些药膏,悄悄的抹在她的脸颊上,然后便上了岸,哈腰把她横抱在了怀里,向房前走去。
花慕寒持续帮她擦拭血污,“晓得怕就好,下次再不听话,你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