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在一株桃树上停了下来,从花枝中探出红扑扑的小脸,顺手抓了一把粉嫩的花瓣,远远的向他扬去,“你如何这么傻,看不出来我这是在熬炼身材吗?嗳,明天咱俩比赛有人拆台,要不,现在重新比一场吧,就比爬树,如何?”
尘烟被噎,瞪视着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吃力的咽了咽唾沫,朝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回身向房中走去,“我还得服侍主子洗漱呢,哪有那些闲工夫陪你个臭小子瞎玩儿!”
不自控的,每隔上一段时候,他就会侧目往那张小木床上看一眼。乃至于厥后,他乃至忘了内里的雨,眼睛里只要那张甜睡中、唇角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
长汀一边在原地不断的高抬腿,一边小脸通红的咧嘴嘲笑,“还早呢,你这也太懒了,我都围下落花圃跑到第九圈了。”
可那份滚滚不断并没有对峙多久,没有听众的单口相声,说着实在是无趣。
尘烟完整傻眼了,眼角不断的抽搐,很久,才声音有些沙哑的喊道:“你属猴子的啊,不上树难受吗?”
可她仍旧羞赧的很,虽现在这个年龄,身子底子就没如何发育,但毕竟是被个大男人看过了。
次日凌晨,天刚微微亮,长汀就醒了。早睡夙起,是“老带领”给她从小养成的杰出风俗之一。
昏黄的晨光里,落花在地上铺成了或粉或白或红的毯子,清风袭来,花香扑鼻,真让人提精力。
房内,水桶里的男人唇角微勾,撩起温热的水洒在了肩头上。
这个澡他洗的一点都不孤单,长汀绝对是有说单口相声的潜质,引经据典,把淋雨的坏处、泡热水澡的好处,一一摆了个清楚。
已经候在外间的尘烟排闼走了出去,“主子。”
长汀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一溜烟儿又消逝在了密密的花树中,唯剩声音断断续续飘来,“大早上起来就胡乱冒烟儿,你才有病呢……”
隔壁的房间也静悄悄的,她冲房门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找到净水洗漱了一番,就开端了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她见里屋的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传出,为防吵醒还在睡觉的背叛男神,轻手重脚的穿衣下地,往内里走去。
他可不傻,粗心了一次,岂能再粗心第二次。
除了被人脱了鞋子,竟然──还被人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