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顶以后‘冠山居’三字鲜明呈现在面前,这房屋修建虽说朴实至极,但这木雕浮窗样样精美,也是别样的神韵,这前人可真会寻好去处。魏晋一赏识着美景,一阵风吹来,从魏晋一心上拂过,魏晋一结健结实的打了个喷嚏。
“桑郡主亲身来一趟,这是定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桑郡主太多礼了,你们姐妹两好久不见,定然有很多话相诉,朕就不在此打搅了,先行辞职,二位自便。”薄奚翎打了声号召,便拜别。剩二人一时无语的二人面面相觑着。
南钥桑转过身来,对着薄奚翎道歉道,“家姐做的那些胡涂事,南钥桑在此替她向薄奚女皇道个歉,望女皇陛下不要放在心上才是。”接着她便躬下身子,结健结实的给薄奚翎鞠了一个礼。按理说,这二人本是划一职位。南钥桑给薄奚翎鞠的这个躬实在是下了很大的决计。
“哇塞。”魏晋一望着脚下垂垂消逝弥尽的地盘,内心大喊过瘾。这冠山派不会是孙猴子建立的吧!
魏晋一按捺着满怀冲动的表情,等候着容素的答复。却见她微微勾起嘴角,动了动眉梢,“冠山武学天然是广博高深,不过此事还是等傅余蜜斯到这山上了再说。”
“是,冠山弟子鲜少下山,几近与世隔断。我也是因救恩师,才下山寻高人。”容素面上带着浅浅冷僻,说话之时眼里也毫无波澜。魏晋一晓得这类人如果乱起来就会天下大乱。建议狠来也是无人能敌。不过这也不是魏晋一能肯定的事,毕竟关乎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