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后宫孤单,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却不能在朝堂上论争,实在是孤单如雪呀。
“为大人分忧,还是为你本身分忧呀?”
左下首的是贵妃位的顾清嘉,也是位高权重的顾丞相的老来子,从小万千宠嬖,偏生人又生的俊美,经纶满腹学富五车,本该是朝廷栋梁,只因天生身子骨不大好,顾家舍不得让他为朝廷累死累活,便风风景光地将他送进宫来,锦衣玉食好好养病享清福。
但是我媳妇儿却没守住。
我只是淡淡一笑啜了口茶道:“为君分忧乃臣子本分。”
不过那奏折上来上去,表来表去,也不过就一个意义。
我是位皇夫,天子的丈夫。
总之这七八年来我是守住了这誓词,我的小兄弟也很通情达理,不到处给我添乱子。
总之这两位都不是我这单独一人嫁到异国空有皇夫之称无权无势的人惹得起的。
对于这声大人我还是非常受用的。
我持续啜茶仍由两顶绿帽子你来我往,相恨相杀。
坐在我右下首的绿帽子看了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又望了望我左下首的那顶绿帽子嘲弄道:“顾大人的意义是想为大人代庖?”
但朝堂上那些老头子老太婆却等不及了,三日一奏,一月十催,急得就跟我媳妇肚中的孩子是他们的乖孙似的,一日抱不了,一日就不能入土为安。
但我躲得起。
当然说的我好似真的能夺他们的权似的。
思及此我便又啜了一口茶。
细细算来自打我从华国嫁来也约莫有七八个年初了。
至于右下首的便是贤妃位的宋承,二十多年前让各国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欧阳雁的二儿子,按理说他一将门虎子本该是一身技艺的少年豪杰,交战疆场的好儿郎,可惜却被他那窝囊老爹生生养成了一个纨绔后辈,每天沉沦风月,夜夜歌乐曼舞。倒是他的长姐年纪悄悄就军功赫赫了。
而当初最漂亮最多金最有权势的我现在只能守着一个媳妇过日子,想到这里固然痴情如我还是有几分悲戚。
左边的绿帽子天然也听得出内里的意义,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不过是为大人分忧。“
坐在我左下首的一顶绿帽子放下了手中的青玉白瓷杯,望向我淡淡一笑道:“明日便是秀男大选的日子了,本年陛下忙于政务得空用心,明日的大选封赏都交由大人全权筹办,想必大人比来非常辛苦吧。”
一开端我的媳妇是回绝的,但厥后迫于群臣压力,再加上向来看我不扎眼的岳父大人的煽风燃烧,她终究还是没把持住,点了头,准了旨。
“你……哼,前人云:……”
他口中的大人天然是我。
我淡定地啜了一口茶,看着面前坐着的那一群百里挑一的美女人,不由悲从中来,又啜了一口茶。
右下首的绿帽子这句话的意义不过是说左下首的绿帽子想插手选秀塞几个本身的人出来,但愿我能判定回绝,亦或者让他也塞几小我出来。
接着便被乖乖地送进了皇宫,传闻他家那位如花似玉的爹为此哭了三天三夜,还哭到好兄弟定安侯也就是我敬爱的岳父大人那边去了。
在这宫中除女皇陛下和她老爹外统统人都得尊称一声“大人”的,便只要戋戋鄙人我了。
媳妇和我结婚一年后,肚子里一向没动静,媳妇不焦急我也不慌。
然后下腹一紧有了尿意。
然后我便戴上了一顶接一顶的绿帽子。
在进宫前宋承的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津润。
如果我连这类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唇枪激辩的权力都给他们夺了去,岂不是太不人道。
曾经那些一起厮混的狐朋狗友早已是妻妾成群,另有的竟连小白脸也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