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为何要心虚?
许寻道:“本就是皮外伤,微臣小时候打斗时受的伤可比这严峻多了。”
中午时我还在向萧玄感慨,宫内里的绿帽子别的不好说,但在有一件事上还是很让我放心的――到目前为止宫中还未产生一起情节卑劣的出墙事件。
我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道:“不知本日你来这里有何事?”
我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休了她?还是捅了她?
许寻估摸着是怕下一刻我将茶杯直接砸在他脸上,终究开端进入了正题。
媳妇就如许盼了一年又一年,绝望了一年又一年。
作为这一届秀男中首位侍寝的,表情不好也说不畴昔。
我留了几分神,正想当真听听他口中的大事,但是。
我一怔,腰板都挺直了些,诘问道:“你看清了那两人的模样没?”
仿佛我是一名统帅全军发号施令的大将军,许寻则是我身边一名与别品德格不入却又能屡出奇兵的得力部属。
我又没想过要炸皇宫,还是说在我内心深处竟有如此反世道的设法?
猜你娘的。
我揉了揉脑袋,忍无可忍道:“罢了,无旁人在时,你想叫殿下便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