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心柔不但勾搭朝臣,并且在南疆培植翅膀,操纵本身的皇女身份,向南疆的百姓收取好处,这些事情桩桩件件,大皇女都拿出证据,有迹可循。
“你能如许想,很好……”女皇说道,“你们两个脾气最为类似,但你比瑶儿慎重,瑶儿比你朴重,两人相辅相成,这南疆……便会有但愿。”
“先别忙,母皇的旨意还没有下来,现在也只是口头说了一句,终究是不是,还不肯定呢。”聂心瑶赶紧摆摆手,让清尘先别焦急道贺。
“你先听朕说完。”女皇打断了聂心瑶的话,说道,“柔儿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朕或多或少也晓得一些,若在平时,朕不介怀放纵她,由着她胡来,以此作为对你们的磨练。但是这一次,她的心机透露的太多,乃至把主张打在了朕的头上,朕便容不得了。”
“没甚么意义,只是在感慨罢了。”聂心语说道,“六妹,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今后见到你,就该称呼皇太女殿下了。你应当感激你身边有那样一个谋士,若不是她之前找过我,让我帮手你,恐怕本日母皇面前,我也不会这么快松口。”
“不得不说,你身边的阿谁谋士也算是短长。不晓得为甚么,自从她来到你身边以后,不管甚么事情你都能一帆风顺。摄政王的谗谄,聂心柔的控告,你都能有惊无险地躲过……这也算是种本领。”聂心语神采莫名地看着聂心瑶,如此说着。
“若大皇姐不是因为昔日在疆场上受过伤,现在身材不好,我也争不过大皇姐。”聂心瑶笑道。
“大皇姐此言何意?”聂心瑶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