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谬赞了,奴婢愧不敢当。”叶夕听了顾嫚如的话,躬身说着,“奴婢承蒙娘娘不弃,收在身边,已经感激涕零;更是感念娘娘答应奴婢参与此事,也算是灭了沈家,替叶家报了仇,又怎敢要娘娘的犒赏?”
“你们就是在防着这一天,防着皇上对沈家脱手。一旦沈家与皇上撕破脸,你们另有另一个挑选,将逸王推上皇位,凭着碧宁的干系,沈家也能在朝中获得一席之地,不是吗? ”沈碧环说着,“姑母心中只要权势,没有亲情,她连本身的儿子都能够算计,更何况是我们?统统的统统,不过是为了满足她本身高高在上的欲望。”
这一场赌局,统统的棋子都觉得本身是棋手,但是到头来倒是悲欢两重天。沈碧环获得了皇贵妃的尊荣,但是却落空了强大的家属做后盾;顾嫚如虽说面前比沈碧环稍逊一筹,可来日方长。
统统的事情大师内心都清楚,可世人不晓得的是,这个战略是由叶夕想出来讲给顾嫚如听,由顾嫚如进献给萧凌的。那份与沈鹤笔迹一模一样的奏折,和沈碧环交出来的信,也都是出自叶夕之手。
先是太后被人设想,做出有辱皇家名声之事,而后皇大将太后囚禁慈安宫,逼的太后和沈家自乱阵脚,随后有沈鹤大逆不道的奏折,和德妃沈碧环亲手呈上的罪证,统统的过程水到渠成,没有涓滴不测。
“是啊,本宫现在是皇贵妃了,可这统统,都是用沈家的鲜血换来的。”沈碧环说着,眼中充满冷意,“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会亲手毁了这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