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柳先生,竟然是岐山巧手柳沧溟,传闻只要他见过一眼的物件,不管有多庞大,他都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来,乃至连物件上的裂纹和细痕也都能分毫不差。
刚醒过来的清尘别有一番神韵,脸上泛着刚睡醒的红晕,眼中迷离,嘴角边那抹奸刁的笑意还未散去,发丝随便地飞扬在身后,让萧逸心中一动,脑海中想也没想,身后将清尘捞进怀里,低头便吻住那两片柔滑的红唇。
“秦喜,把东西给逸王妃看看。”萧凌挥了挥手,冲着身边的秦喜叮咛。
清尘看动手中和之前那支一模一样的木槿花簪子,心中不由得感慨,萧逸果然深藏不露,竟连柳先生这般的人物都甘心为他做事。
清尘刹时听懂了萧逸的意义,脸一红,狠狠地等了他一眼,没筹算理睬他,因为她从未见过像萧逸如许的人,竟会把伉俪间的内室之事这般大张旗鼓地说出来。
锦颜虽不明白王妃为甚么要这么说,但还是点点头,跟在清尘的身后,随萧逸和清尘一起进了宫。
“臣弟拜见皇兄。”萧逸脸上一片安然,率先施礼,清尘紧随厥后,也对萧凌见了礼。
直到这时,萧逸才恍然发明,他早已经风俗了身边这个女子的存在,从在苍茫山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开端,从他救她,而她毫不踌躇地用手上的镯子帮他抵挡暗处杀机的时候,从他第一次对她的行动产生猎奇的时候,他就已经风俗。
“有了这只簪子,不管对方操纵它做甚么,都不敷以对你形成伤害。”萧逸也点点头。
清尘拿起秦喜手中之物看了看,恰是昨夜被红绸拿走的那支木槿花簪子,心中不由嘲笑着,将簪子再次放到秦喜的手中,转而看向萧凌,缓缓开口:“不知皇上让玉钩看这支簪子有何企图呢?”
萧逸早醒了,只是看着身边熟睡的沐清尘,便没有起家,以免惊醒了她。
“锦颜,出去服侍王妃梳洗,然后让怀瑾把饭菜送过来吧。”萧逸叮咛着。
心中的冲突让清尘刹时有些顺从,仿佛是感遭到清尘的不安,萧逸的吻更加炽热,让清尘完整熔化,健忘了今夕何夕。
萧逸的吻和顺而不失霸道,攻城略地,毫不游移,清尘心跳垂垂加快,脸上的红晕越来越较着,身子酥软在萧逸的怀中,羞怯地回应着。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秦忠从内里仓促走来,给两人见了礼,这才开口说道:“启禀王爷王妃,宫里的秦公公来了,说是请王爷和王妃进宫觐见。”
“启禀皇上,这簪子乃是昨夜逸王妃赠送微臣,说是给微臣当作信物之用。”顾延昭抬开端,朗声开口。
两人清算结束,翻开门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太阳最是敞亮刺眼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锦颜过来筹算服侍清尘梳洗,却被握瑜奉告清尘并未起床,便只替代了握瑜,守在门口,让守了一夜的握瑜回房间歇息了。
清尘听着顾延昭的话,只感觉有些好笑,她和顾延昭之间向来就没有交集,若真说有交集,那应当是真正的玉钩公主和顾延昭之间的仇恨,毕竟与天星国的一战,顾延昭也有份插手。
清尘这才看清楚,本来龙宸宫大殿里一向跪着的人,竟然就是昨日宫宴上意气风发的骠骑大将军顾延昭,可却不知为何,本日的大将军倒是这般狼狈的跪在大殿上。
顾延昭话音落下,清尘和萧逸也算是明白了顾延昭的心机。想用这簪子将与南疆女皇勾搭的罪名压在萧逸的头上,让萧凌狐疑萧逸的同时,也有了出兵南疆的借口,可萧凌针对的天然是南疆的女皇,不会是南疆摄政王,到阿谁时候,顾延昭便会和南疆摄政王里应外合,杀了女皇,让摄政王即位,顾延昭就能实现本身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