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微臣另有别的证据。请皇上派人搜索逸王府,必然会在逸王府发明逸王殿下和南疆女皇串谋的罪证。”顾延昭游移半晌,终究还是开口。
既然是在书房,那么大抵也能想到,他们用来冤枉萧逸和南疆女皇同谋的罪证是甚么了,大抵就是手札或者合约一类,有了这些看似轻浮却非常有力度的纸张,萧逸的罪名就真的被坐实了。
“顾将军,你所言,除了这支簪子,可另有别的证据?”萧凌冷声问着,神采已经有些变了。
清尘和萧逸站在萧凌的身边,底子没有机遇安排任何事情,只能冷眼等候着禁军将罪证从逸王府搜出来。两人不动声色,看着禁军自进入逸王府后,并没有分头行动,倒是直奔书房而去,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明白,这所谓的罪证,被他们放在了逸王府的书房。
以是,只要坐实了萧逸的罪名,他所说的话,才不会变成空口无凭的诬告。
“不止,若贰心中必定你是阿谁奥秘女子,而他的人常常盯着你却从未有过确实的证据,皆因我每次都为你保护,以是他现在连我也一并思疑了。”萧逸说着,“走吧,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清尘听完顾延昭的话,仍旧是一片安闲,眼中不见涓滴慌乱,仿佛底子没有把顾延昭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萧逸一脸惶恐的神采,非常难以置信地朝着萧凌拱手:
“臣弟无罪,臣弟府中也并没有顾将军口中的罪证,皇兄固然派人去搜索便是。”
若此番真的被萧凌搜出罪证,萧逸必然以通敌叛国之罪被入狱,而之前顾延昭指证她的话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究竟。不管她是不是奥秘女子,不管萧逸到底是不是狼子野心,遵循萧凌的性子,宁肯错杀,不成放过,撤除了一个思疑工具,剩下的也就好办很多。
“九皇弟公然利落,来人呐,命禁军统领章靖带领一队禁军去搜索逸王府。”萧凌非常对劲地点点头,叮咛着,而后开口,“为制止这些禁军动手没个轻重,朕也要亲身去一趟才气放心。”
萧逸也晓得此事背后的推手能够就是萧凌本人,也晓得搜索逸王府之局势在必行,他没有任何来由回绝,因而只能开口:
街上俄然呈现了这么多禁军,让四周的百姓都纷繁侧目,有些爱看热烈的百姓乃至放动手中的活计,跟在那些禁军的身后,朝着逸王府涌畴昔。
萧凌却带着顾延昭,和萧逸、沐清尘乘坐马车,紧随厥后,在逸王府的门口停下,敲开了逸王府的大门,先一步走了出来。
“给朕搜。”萧凌站在逸王府的大门口,看着内里较着有些惶恐失措的丫环小厮,冷声叮咛着。
萧凌说完,便从龙椅上起家,朝着龙宸宫外走去,顾延昭也从大殿上站起来,看着萧逸和沐清尘一眼,跟在萧凌的身后,走了出去。
从萧凌用白玉观音像上的日期来摸索她的那一刻开端,也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萧凌就一向等着让她入套,现在,可算是让他抓住了机遇。
本来觉得凭着这根簪子和顾延昭口中所说的别的的证据,就能够将萧逸和沐清尘一网打尽,再顺藤摸瓜查出连日来在凝月宫廷作怪的背后之人,可事情生长到这一步,他又如何会看不出来,沐清尘是有备而来?
“启禀皇上,这就是微臣所说的罪证,也就是逸王殿下和南疆女皇串谋的证据,还请皇上过目。”顾延昭见禁军真的在逸王府的书房里搜出了一封信,脸被骗即换上有些对劲的神采,如此说着。
萧凌将章靖手中的信接过来,转头看了清尘和萧逸一眼,嘴角出现莫名的笑意,而后开口:“九皇弟,你说,这信里都写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