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
“谁让你出去的?出去。”萧凌见顾嫚如突入,神采沉郁,冷冷喝道。
“启禀娘娘,皇上和兵部尚书正在议事,不宜召见。”秦喜躬身说道。
“娘娘,禁足一个月,刚好就到了八月,遵循凝月国的端方,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皇上会带领后宫妃嫔和朝臣去乾坤台祭天,娘娘可在这一个月以内,替皇上用心誊写祭天时所需求的经文,为皇上祈福,皇上看了天然会明白娘娘的情意。”叶夕开口说着,“娘娘可曾记得,奴婢善于仿照人的笔迹,如果娘娘感觉烦累,此事可交由奴婢代庖。”
“本宫要见皇上,劳烦公公去通传一声。”顾嫚如让秦喜免了礼,然后开口说着,方才在紫烟宫里的失态已经悉数不见,神采安静,又规复到一贯那种端庄风雅的模样。
顾嫚如听了,刚才另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现在已经垂垂安静下来,脸上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半晌思忖以后,目光逐步果断,仿佛已经同意了文琴的主张。
“不止如许,皇上狐疑颇重,想要皇上对娘娘完整信赖,除非娘娘以命相托。而皇上祭天,就是最好的机遇。”文琴跟着弥补,而后抬高了声音,缓缓说出了本身的打算。
顾嫚如一起走到龙宸宫,却见龙宸宫大门紧闭,而秦喜却恭敬地守在门外。
“滚蛋!本宫要见皇上,若皇上要见怪,本宫本身担着!”顾嫚如本就是个练家子,一掌将秦喜挥开,然后推开龙宸宫的门,便走了出来。
叶夕在一旁听着,心中固然震惊,可面上不动声色,只是低下头,将眸中神采掩住,脑海中却在思虑着,如何将这个动静通报给沐清尘晓得。皇上祭天是多么首要的事情,文琴的打算大胆至极,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说不定,沐清尘能够操纵此次机遇,做点甚么。
“你觉得南疆女皇能在皇位上坐这么久,没点手腕和心机?你觉得南疆摄政王和顾延昭之间的事情她不晓得?现在南疆女皇和摄政王的权势正在对峙,如果摄政王胜了,此事倒还好说,如果摄政王败了,朕不是多了一个盟友,而是多了一个强大的仇敌。”萧凌如此说着。
桌子上上等的茶壶也被顾嫚如扫落在地上,收回一声脆响,让文琴和叶夕面面相觑。
“娘娘,叶夕说的没错,现在千谋万算,不如一个忍字来的安妥。”文琴也跟着开口,“南疆的事情,是将军做错了,不是娘娘做错了,皇上只是将娘娘禁足,可见皇上心中还是念着娘娘,只要娘娘在皇上心中职位不失,将军在疆场再建功绩,那么统统都另有机遇。”
“娘娘放心,奴婢进宫之前,在江湖上好歹还熟谙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此事交给他们去办,绝对安妥。”文琴点点头,一脸必定地说着。
“妇人之见。”顾嫚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凌打断,随即萧凌从桌上拿起一份奏折,扔到顾嫚如的面前,冷冷开口,“你本身翻开看看。”
“你哥哥此次犯下大错,朕不杀他,就是给他重新来过的机遇。朕念在你一心为朕的份上,不见怪你此次擅闯龙宸宫,扰乱朕与大臣议事,自本日起,你自行禁足在紫烟宫,一月不得出。”萧凌被突如其来的思路扰乱了心神,已经没有工夫再去理睬顾嫚如,便挥挥手,如此说着。
“秦喜,你好大的胆量!连本宫也敢拦着?你信不信本宫让皇上治你的罪!”顾嫚如一听秦喜的话,立即怒道。
“就算叫你一声皇贵妃娘娘又如何?现在你不过是孤家寡人罢了,没有母族支撑,凤座永久不成能是你的。”顾嫚如说着。
“娘娘——”叶夕忙开口,想叫住顾嫚如,可顾嫚如恍若未闻,半晌未停地分开了紫烟宫,文琴和叶夕只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