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犬子之死恐怕另有蹊跷,还请王爷准予下官去查清此事。”沈鹤走到萧逸跟前,拱手说着。
秦忠得了叮咛,分开露落居,清尘便让锦颜和握瑜服侍着,换了身素色的衣裳,这才去了前厅。
锦颜见清尘的态度,也没再说甚么,只是跟着沐清尘回了露落居,又因为清尘说有些困乏,要歇着,便没再打搅。
碍于沈鹤的面子和官职,相府已经有很多人到了,世人见到萧逸和清尘,纷繁上前施礼。
“你方才说,是因为你的启事,才害的拓儿无辜枉死,此话何意?”沈鹤冷眼看着绿乔,问道。
“多谢王爷。”沈鹤回礼,再次开口,“王爷、王妃,内里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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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连续好几天,沐清尘都待在露落居里,那里也不去,秋姑姑偶尔跟着沈碧宁进宫,与德妃沈碧环筹议宫宴的事情,锦颜便一向揣摩着凝月国的刺绣,怀瑾和握瑜各司其职,就连萧逸也一向没有呈现。
只是,叶家已经式微,她又岂会容沈家放肆于大家间?
“果然如此?”
“晓得了,你先下去吧,奉告王爷,本宫马上就来。”清尘点点头,说着。
“王爷,你也有好些日子没去沈侧妃那边了,既然碰到了,不如就去清暖阁坐坐吧,妾身有些乏了,就先归去了。”清尘笑了笑,对萧逸说着,欠了欠身,便辞职了。
萧逸一袭白衣,上面是滚边暗金线绣的吉祥云纹,整小我看起来大气而清逸出尘,与畴前他透暴露来的纨绔之气格格不入。
坐在马车里,清尘的脑海中回想着关于沈家的事情,不由得感慨,倘若她还是皇后,叶家未曾毁灭,现在的叶家只怕是比沈家还要鼎盛。
“丞相大人若肯给小女子一个机遇,小女子愿把统统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此时人多口杂……”绿乔说着,忽而闭了口。
“王妃可否奉告本王,本日这出戏,目标安在?”萧逸看着沐清尘,眼中透着丝丝迷惑,问着。
绿乔本就是摘星楼的女人,清尘天然不会难堪她甚么,将她送到摘星楼门口,并赠了凤尾琴,便和萧逸打道回府了。
“我自有我的设法,锦颜,你也不必操之过急。”清尘这般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萧逸固然是个闲散王爷,和萧凌之间的兄弟豪情也并不亲厚,但倒是凝月国独一的亲王,以是面子上还是不能草率的。至于清尘,世人虽知她是敌国公主的身份,可嫁入逸王府数月,从未有不好的传言流出,不管在哪种场合都是进退有度,也从未有过与沈侧妃争宠不睦的闲话,倒是博得了凝月国一众朝臣的赞誉。
就在两人回身跟着沈鹤向内里走之时,门口却俄然传来一阵阵嘤嘤的哭声,那声音带着委曲和不甘,带着烦恼和懊悔,让庭中世人纷繁惊奇――
“启禀王妃,王爷让主子过来奉告您一声,相府至公子没了,沈侧妃已回了相府奔丧,还请王妃做好筹办,王爷在前厅等着。”秦忠来到露落居,对沐清尘说着。
沈鹤拜别后,便是相府的管家过来号召萧逸和清尘入内,两人都没再说甚么,只是看着相府的人都沉浸在一片哀思当中,灵堂里早有沈家人披麻带孝,沈碧宁也鲜明在列。
这所谓的宗子沈拓,倒是从旁系中过继过来,自小当作沈家下一任家主培养。现在沈拓身故,沈家香火担劈面对危急,而沈鹤这二十多年的心血也付之东流。
两人各怀心机地回了逸王府,却见沈碧宁等在门口,看着萧逸和沐清尘从内里相携而入,眼中闪过一抹妒忌的神采,虽转眼即逝,却没能逃过清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