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萧凌登上祭台,身边除了皇族和妃嫔便只要章靖一人,四下是朝臣,禁军只能守在四周,如果对方用箭或者轻功甚好,便可直取萧凌面门。”清尘点点头。
因为祭天的时候,除了皇上特许,其他人不得佩带兵器,是以祭台之上除了章靖,没有人有兵器在手,文官早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双腿发软,而武将也只能凭着本身在疆场上练就的本领,赤手空拳地躲过这些暗箭的攻击。
“没想到淑妃娘娘这般大胆,连如许的主张也都想得出来。”怀瑾感慨着,“可祭天是大事,防备森严,品级清楚,就算她想这么做,也一定会有机遇。”
比起礼部短短几天内写出来的祭文和礼部世人赶工誊写出来的佛经,顾嫚如亲力亲为的东西显得更加朴拙,萧凌的眼中暴露赞成,而后开口:
此时祭台上的人更加狼籍,朝臣和妃嫔四周遁藏,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候,却有几十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持剑,非论是男是女,也不管是谁,对着这些人就大开杀戒,顷刻间,从宫中带出来的禁军便倒下很多。
礼部的礼官手中捧着卷轴,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场合,说着叩拜或者起家的行动,跟着萧凌祭彼苍,拜先帝,身后之人也跟着跪下叩首,全部祭台鸦雀无声,只要礼官一小我的声声响彻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