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柳飞嘲笑道:“哼!我只问你叫甚么名字,你答复那么多干甚么?这是鞠问懂不?我问一句你只要答一句就行。给我上刑!”
何柳飞和洪少到了牢房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洪少给血令旗的军人们灌下几杯酒后,走起路都摇摇摆晃的。
“你还是少喝点吧!”何柳飞无法点头道。
何柳飞一贯以为喝酒轻易好事,他也喝了酒,但却没有喝多。
军人上前看了看,陈述道:“令主,这货刚被木桶烤得脱水,又一下说那么多话,看模样仿佛是喉咙干了,说不出话来。”
掌柜忙道:“小人叫梁右,是朝土村夫,本年三十六岁……”
“令主请跟我们来。”军人们忙领着何柳飞和洪少进入牢房,一间一间地指给他们看:“令主,他们都被关在这里,全数分开关押的,二当家交代过,毫不让他们有相互打仗的机遇!”
“是!”几个军人七手八脚就把那掌柜的拖来了,把罩在他头上的头罩揭开。
何柳飞见到那两个军人傻愣愣站着,道:“上刑啊!铁桶侧面有个按钮,给我按!”
仰着脖子灌下一杯满满的酒下肚后,掌柜才喘过气来。
掌柜忙喊道:“为甚么给我上刑?我不是答复了吗?这个……”
何柳飞点了点头,问道:“我们是来审那几个太坤门探子的,他们关在哪?”
说罢他挣扎起家,给何柳飞和洪少磕了几个头。
两侧摆放着竹片床、夹指蟾蜍、马藤凳、旋风帽、雷火面罩、钢花鞭子、锥子座、铁锯,另有许很多多从未见过的、血迹斑斑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