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现在弓人合一,总比之前要强多了,起码对阵曲天尺也不会那么捉襟见肘了!”他弥补道。
“这茶叫赤水引。哈哈!二爷你不必担忧,不晓得多少好茶之客踏足天涯,寻踪四海,都为了一尝这杯赤水引的滋味,你竟然还觉得是毒药!”白衣人大笑道。
白衣人笑道:“荡月弓本来是六大神器之一,能力天然无敌,所谓神器者,上应天命,下达人灵。六大神器每一件都有一招独一无二,泯凡人间的绝杀招数,虹月蚀天恰是荡月弓的绝杀箭术!”
他已经盘算主张了,本身刚才还朝着人家往死里射,虽说没射中,但也感觉有些对不住人家,如果为了这件事,那就准了,堂堂三阳教的二当家,这点决策权还是有的。
这不是废话么?轩辕烈道:“当然想啊,别说我们三阳教,我看天下人没有不想把太坤门扳倒的,只是有你说得那么轻易吗?曲天尺但是六大神器之一,太坤门视之为门宝,何况古绝云的武功深不成测,若再加上曲天尺,只怕我的荡月弓也一定能伤得了他!”
“你找我有何事?”轩辕烈一屁股坐在亭子中心的石椅上,只要不是仇敌,他还是情愿多交些朋友的:“你要找我白日来不可?半夜半夜的迟误我睡觉了晓得不?”
轩辕烈的肝火这才消停了一些,道:“如此说来,你就是阿谁蠿?我前次来的时候还觉得那是个宅兆呢,本来你还活着。”
白衣人微微一笑,在轩辕烈的劈面坐下,从石桌上拿起茶壶,给轩辕烈倒了一杯茶,道:“二爷,请用茶。”
他笑得轩辕烈有些不美意义了,轩辕烈只好从速转换话题:“对了,你方才说我这招虹月蚀天是弓术中至高无上的箭法,你竟然也晓得虹月蚀天?”
白衣人缓缓呷了一口茶,道:“二爷,你手头有荡月弓,你大哥昨夜又得了鬼泪锏,你们手头已有两件神器了,若不是你彻夜悟得这招虹月蚀天,恐怕荡月弓和鬼泪锏结合起来,都一定敌得过那曲天尺?”
白衣人望着轩辕烈的眼睛,一字一句隧道:“二爷,我但愿你能压服你大哥,尽快把曲天尺夺过来!曲天尺千万不能持续留在古绝云的手中!”
本来这白衣人要他帮手的事,竟然不是在夺命谷后建宫殿的事,那么大的一个事,他竟然没放脑上?还和我扯甚么六大兵器?
轩辕烈懵了:“你开甚么打趣,大师都是六大神器,我们两件搞不过他一件?”
在轩辕烈下山的时候才赐赉他这柄荡月弓。
轩辕烈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举起杯正想喝,俄然想到:“此人来路不明,莫非想暗害我?万一茶里有毒可就中了他的阴招了,荡月弓说不好又被人偷去,还是谨慎点,这茶不喝也罢!”
他从未传闻过曲天尺有这么一个招数,但白衣人说得头头是道,他也不由信赖了,毕竟白衣人连他荡月弓的虹月蚀天都晓得,那么他就算晓得其他五件兵器的绝杀技,也是普通的。
白衣人这是表示轩辕烈呢,你那么短长的六大兵器之一荡月弓,出的还是最牛逼的箭法,但是又如何样?我还不是一口气就化解了它?我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劲去在茶里下药暗害你吗?我直接一口气就能把你吹得满地找牙了。
“这恰是我彻夜请二爷来的启事。”他缓缓道,举起桌上的茶壶,又给轩辕烈斟上满满的一杯茶。
当然他很少喝茶,普通只喝酒,以是喝起茶的体例也和喝酒无异,的确就是豪饮。
他顿了顿,又道:“六大神器中,第一个贯穿的绝杀技的人,便是二爷你了。”
这是这杯茶公然有些非常,一入喉咙,便感觉一道暗香之气顺喉而下,直入丹田,余香满腹,令人镇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