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的眼睛瞬时瞪得溜圆,说道:“你不熟谙我,我却熟谙你。”说完,他伸脱手拍了拍我的脸颊,“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传闻你很值钱,我此次可要发财了。”
林少轩看我这么看着他,伸脱手在我的眼睛前面晃了晃,问道:“你没事吧?”
我的内心正暗自窃喜,耳畔突然传来哒哒的拍门声。
“谁?”
“我以为,死人或许更听话!”说着,他用枪用力抵了抵我的额头。
我冲他笑了笑:“伴计,你走错门了。”
我冲着他笑了笑:“很值钱,是吗?值多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少轩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像看痴人一样看着我,说道:“黄藏海,你可别逗我,哎!你是不是发热了?”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像看大熊猫一样看着他,俄然之间,我感遭到他很熟谙,并且我晓得他的名字,他叫林少轩。
随后,我蹲下身材靠着墙,双手抱着脑袋抓着头皮,实在搞不清楚此时实在梦境当中还是在身在实际,莫非从一开端到南美洲的这全部过程,是一场本就不存在而烦复非常的梦。
说实话,我的确是怕了,只要他的手指一动,我的命也就完了,严峻之余,脑筋飞转,考虑着脱身之策:“伴计,听我说,别打动,千万别打动。”
我跌跌撞撞的在密林中提足疾走,也不晓得跑了多久,不晓得跑了多远的间隔,更不晓得跑到了甚么处所,脚底俄然被一条树根绊到,早就已经油尽灯枯的我当即一个趔趄,就翻到在地。我身处之地是一处靠近六十度的坡地,几个跟头下去就如同一根原木一样滚了下去,我只感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面前一黑,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来人用枪抵着我的额头,我举起双手,表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此时现在我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那是一个秃顶,全部脑袋上一根毛也没有,滑溜得像涂了一层油。
我摇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句没事,随后问他:“少轩,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