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我感受有些熟谙。”
“只要三爷不但愿你死。”
恍忽间,我翻身坐起,摸了摸脊背,衣服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伤口被绷带覆盖着,已经不再流血,有了好转的迹象。
“我晓得你有很多题目。”她打断了我的话,“不过,这些题目只要三爷能够解答,何况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担搁了太多的时候,如果我们不尽快赶上去,我担忧另有更多的变故。”
“快跑!”潘拐子一把将我甩在本身背上,大喊了一声,随即撒开步子向前一起疾走。别看潘拐子枯瘦如柴,活脱脱一个痨病鬼模样,跑得阿谁一个利落,何况背上另有一个一百多斤的我。
“算了,看你是伤病号,本女人就不跟我计算了。”
“是吗?”她明显一愣。
“你是三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