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撕下黑人手臂上的标识时,感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一个激灵蓦地暴起,攥起疯狗战术刀,回身就是一划。
“他们不是一伙的?”我顿感惊奇。
“我们从飞机高低来时,就已经散了。”他叹了一口气,“哎!也不晓得这茫茫林海,埋没有多少危急,我担忧他们会出不测。”
我把臂章递给潘拐子:“看看这个!”
“萧翎呢?”我跑畴昔问他们。
当我们超出一座长满荒草的小山以后,就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正要畴昔,一个战友就喊了起来:“那边有状况!”
我们赶紧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只见小溪里半躺着一具尸身,尸身腰部以下都被冰冻的溪水封住,脑袋也被野兽啃了一半。
我见是潘拐子,放下心来,收了刀,赶紧向他报歉。
“她在这里!”李面包的话被另一边的一个声音打断。
我点了点头,问道:“潘爷,其别人呢?”
我的心底不由得沉了一下,问道:“莫非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