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与叔父虽并不亲厚,但并无甚么恩仇,好端端的他为何来派人暗害本王?只怕是有人用心想谗谄叔父罢。”
“你觉得本王是傻子不成?你觉得冒充璟王府的便能够瞒过本王?”
剑刃直没至柄,扎进血肉的闷声清楚入耳。柒婉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李胤的目光如有似无的拂向一旁的顺公公,御前的主子都善于察言观色。顺公公微微的摆了摆手,那些主子们都悄悄的退了下去。
“他来做甚么?”李胤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清冷。
“臣妾拜见皇上。”
就在此时,澹台云瑶只感觉身子腾空,他打横抱起她。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神采,看起来竟是那般的熟稔。
“殿下,殿外刺客都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活口!还请殿下发落,”那侍卫跪地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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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炉里的柴炭爆出纤细的毕剥声,火光暖融融的,挡住了窗外的酷寒。
柒婉再也顾不得别的,猛地爬起来从前面死死的拖住她,抱住他拿刀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
那守在殿外被冻得瑟瑟颤栗的男人见了柒婉,好似见到了拯救稻草普通,吁了口气,“太妃娘娘,他们奉太妃之命,有事禀于殿下。这事关严峻,殿下却不叫人打搅。”
暗影的深处,一个神应当负手而立,身上披收回来的森冷让人颤栗。
暗中的地牢中,沙哑微小的声音,“我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为何还不将我正法?”
她身上剧痛,再也接受不住他,两人同时跌倒在地上,“来人——有刺客。”
柒婉的神采有些暗淡,可还是上前去扶他,“殿下,谨慎些。”
触到的是冰冷的一片,李胤的目光如有似无的从她嫣红的脸上扫过。
“臣妾卑贱,如何能与宜妃娘娘相提并论。”她谨慎翼翼的将龙袍的盘扣悉数解开,渐渐的宽去袍衫,一边接过宫女呈上来的龙袍,替他换衣时,指尖在绣袍处刚巧碰到了他的手指。
“本王顿时叫人过来替你诊治。”李祁有些慌乱的扯开她衣衿,却见她臂膀处的伤口深可见骨。
柒婉凝眉,只见他身后几名黑袍的男人,恭然立在门口。
保卫森严的暗牢里,明显灭灭的烛火照着悬在铁索上,血迹斑斑的人。
“把他泼醒,本王亲身鞠问与他。”李祁语声悠缓,却冷如坚冰。
“殿下,殿下……快走。”
李祁的侍卫们皆晓得,只要这柒侧妃见殿下,从不消通禀,在殿上面前亦是最得脸的。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狠恶的排闼声打断,一身铠甲的侍卫一见李祁无缺无恙,便长长的吁了口气。
“太妃娘娘从都城派人过来,说是有要事启奏与殿下,臣妾已经叫他出去了。”
柒婉身子娇弱那里是哪个黑衣壮汉的敌手,手里的利刃半晌之间已经掉落在地上。殿外的传来了厮杀的起来,只怕是那听到本身呼喊的侍卫冲要出去,被残剩的几名黑衣人给反对住了。
“寐儿,寐儿!”李祁俯身,伸出了尽是黑褐色血迹的手。
就在这一霎那,柒婉却感觉背后寒光掠起,那侍卫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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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寿辰将至,臣妾替皇上赶制了一套龙袍,还望圣上莫要嫌弃才是。”
那刺客冷哼道:“我为何要骗你,我身上有一件信物,被您那些部属拿去了,王爷一瞧便知。”
她猛地昂首,却见那男人竟杀红了眼睛。一张脸非常的骇人,拔出剑,猛地向李祁刺去。
跪在地上的魏明身材生硬,“部属说的句句失实,他说是奉了小郡王李琮的命。”
顺公公非常见机的悄悄的掩上了厚重的殿门。不过半晌,殿内只留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