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止,你不必挂怀。”天帝轻声说。“与你渡劫时有过纠葛的人,早已入了循环,你放在心上,不过徒生心魔。”
小巧说完,谨慎翼翼地看向元止神君,见他面上已经没了愠怒之色,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像个小猫儿样畴昔蹭了蹭他:“夫君如何了嘛,你刚才都把我吓到了。”
饶是他尽力不让本身入眠,可最后还是稀里胡涂的睡着了。待到他复苏,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抓身侧的人――扑了个空。
“必然要碰到,才气问么?”
可做凡人又有甚么好呢,无知而长久。
“一万年前,我在尘寰渡劫时,可曾有过家眷牵绊?”
在元止神君扣问的眼神中,天帝冥思苦想好久,才奉告他:“我不记得了。”
元止神君渐渐展开眼睛,他仍然在这万年树下,这棵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天外天竟让他感觉空旷的可骇。为何会有这类感受?之前……向来没有过的,他本不是如许生愁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