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是蛇篆刀!!!是蛇篆刀!!!”
“既然你不管束,那只能我脱手管束了。”金不敌面不改色,目光又落到了赵老三的身上:“刚才你说,你的腿长在你身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你的腿不在你身上了呢?还是来去自在吗?”
“啊!!!”在场的人本来还没有多么惊奇,但是,金不敌一翻出眼睛里的重瞳,一大群人当即大惊失容,有的连椅子仿佛也坐不稳了,长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金不敌一手按着赵老三,另只手唰的取出来一把一尺多长的刀。这把刀一亮出来,寒光四溢,刀锋的光芒之间,模糊约约有一片蛇普通的影子在浮动。
我把这统统看的清清楚楚,眼睛看清楚了,内心也一片雪亮。难怪茅天师一改常态,俄然就力主黄疆场胡家重新坐上头把的交椅,他很能够提早已承遭到了金不敌的指令。
唰……
“你!你要……你要干甚么……”
一群三十六傍门里的掌灯,刚才还跟着赵老三起哄,这一刻全都呆若木鸡,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茅天师从速叫了两小我,把赵老三给抬了出去,断了整整一条大腿,此人已经算是废了。
“胡说八道!”赵老三的脸涨的通红,又咬牙加了把力,却仍然摆脱不开:“你到底是甚么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用心把集会搞散,就是因为你内心感觉这二十年来,你们赵家权势强大了,水陆两道都要给你们几分面子。”金不敌攥着赵老三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人家推了黄疆场胡家做头把,你内心不平,总感觉这个头把的交椅一向由胡家坐,未免太不公允,你想做头把,是不是?”
西边的人!
赵老三这句话还没说完,金不敌突然就脱手了。他的工夫,明显还在庞独之上,快如闪电,猛若雷霆,赵老三身强力壮,但连还手的机遇都没有,被金不敌反手一抓,重重的跌倒了前面的长桌上。
“老茅,你怕是老胡涂了吧?”金不敌的嘴角,仿佛始终挂着一丝对统统人不屑又轻视的笑:“你真感觉河凫子七门,只剩下那几个不入流的小辈?”
“弄出去。”金不敌用布把蛇篆刀上的血渍擦干,淡淡的叮咛了一声。
“那些事情,我们都不敢健忘。”茅天师看着世人都不敢说话,只能赔着笑容对付道:“只不过,现在不是畴前了,河凫子七门的那些老辈人,死的一干二净,克日传闻几个七门的小辈在河滩露面,但那几个小辈只是不入流的角色,不值一提,抬手便可将其剿除。”
一向等金不敌退开,桌子上的赵老三才收回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一条右腿,被金不敌用蛇篆刀卸了下来。卸掉的大腿浸泡在残血中,赵老三抱着大腿根,惨叫连连,血不断的朝外流,止都止不住。
金不敌拿着擦净的蛇篆刀,一步一步走到了前头,回身扫视了世人一眼。我猜想,他拿赵老三开刀,完整为了扬刀立威,并且立的很胜利。金不敌工夫强,脱手狠,再加上是西边的人,这一大群江湖草泽,直接都被震住了,谁在敢说半句废话,那么了局必然比赵老三还要惨。
“你是!你是!”赵老三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脑门上汗如雨下:“你是西边的人……”
“不管是三十年前的大头佛,还是现在的我,都是引领三十六傍门走上荡荡坦途的。”金不敌缓缓的转脱手里的蛇篆刀,刀锋被内里透射出去的光一照,又折射到了世人的脸上:“你们疏松二十年了,还想各自为政?你们莫非都健忘了二十年前,三十六傍门是如何被河凫子七门的人打的七零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