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阵子,洞口扩大了,我拽着这小我的肩膀,用力朝外一拖。尸身死了这么久,身子僵了,直挺挺的和一截木桩子一样。我把他拖出来,看看身上的衣衫打扮,再看看随身照顾的一些东西,果不其然,多数就是个土爬子。
本来,死者知名无姓,想查找他的来源有些困难,但这块牌子一到手,我就模糊猜出此人的身份了。
我蓄势待发,但是那颗脑袋就抬头望着我,不再转动。我内心出现嘀咕,跟对方相互对峙之间,蓦地又是一惊。
果不其然,几铁锹一拍下去,尸身就不动了,但是还不等我喘口气,眼神又是一滞,只感觉牙根子都开端发痒。
“娘的!”我能够是严峻到顶点了,脑筋轰的一涨,一股热血仿佛刹时就涌到了顶门,我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能叫一具尸身给吓住?
五行堂的开山祖师是个阴阳先生,博学多才,精通阴阳五行法术,这在老年间只是混饭吃的技术,但是跟着时势的窜改,聚在四周的人多了,垂垂就变成了一个宗派。时过境迁,五行堂再也不是昔年给人看风水算阴阳的江湖方士,他们养着一些打手,门下又有精通五行法术的高人,团体人数固然未几,倒是不容小觑的一方权势。
我几近连四周的风声都听不见了,只能闻声尸身在缓缓匍匐之间,衣服和空中收回的沙沙声。
不过,我内心还是有点嘀咕,陈家老祖宗都故去了多少年了,面前这个土爬子很较着是死在坟里的,这又是如何回事?
我检察一番,看不出他身上有外伤,畴昔听走船的白叟说过,坟内里或许会有毒气,或许会有构造,归帮凶恶的紧。我不晓得祖坟的深浅,以是就筹算先从这个打好的小洞朝里看看。
如果我没猜错,此人该是黄河滩三十六傍门中五行堂的人。
沙沙沙……
啪……
所谓的土爬子,是我们河滩乡民嘴里的土话,意义就是盗墓贼。中原要地重视丧葬,只要家内里有一点体例,就会想方设法的请人选一块风水上佳的吉壤,来安葬家中故去的死者。如此一来,就会招致专门挖坟掘墓的盗墓贼。
牌子沉甸甸的,仿佛是青金石打造的,很精美。牌子的一面刻着水波和火焰,另一面刻着“五行”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