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伶人给人的感受妖里妖气的,试想想,换做正凡人,谁会半夜半夜跑到这卧龙岭上来唱戏,还给一群死人唱戏,这他妈不是有病吗?
羽士摘下腰间的一个大葫芦,往嘴里送了口酒,咂吧着说:“小子,接着干啊!你的小恋人都要没命了,你另有闲工夫跟我辩论呢!”
没有想到,这些死人的力道竟然奇大非常,我就像被锁住了一样,不管如何都没法摆脱。身材里传来骨骼错位的声响,我的两条胳膊剧痛非常,就像被夹断了似的,我忍不住收回痛苦的嘶吼。
他奶奶的,越是谨慎反倒越是轻易出题目,我退后一步,恰好脚踝被地上的野草绊了一下,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恰好屁股上面有根枯树枝,这一屁股落下去,压断枯树枝,收回咯嘣一声脆响。
我嗯了一声,点头说道:“确切不太对劲,不说话也不动,跟傻子似的!”
“文殊!”我瞪红双眼,用力跺顿脚,冒死往里冲。
最可骇的是,那些坐在台下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的观众,此时竟然也全数转过甚来,几十双冰冷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我们,我顿时感到四肢冰冷。
这个时候,那群死人竟然站了起来,摇摇摆晃朝着我和文殊走来,那模样跟僵尸差不了多少。
文殊白了我一眼:“你感觉戏台子上面的那些观众,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我把那猎刀挥动得密不通风,就像劈材砍瓜一样的来回冲杀。
“十三,你有没有感觉那些人不太对劲?”文殊抬高声音问我。
“呀!”不远处传来文殊惊骇的尖叫。
台子上的四个唱戏人停了下来,声音戛但是止,他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和文殊地点的灌木丛。
我惊奇地看着醉羽士,没想到那羽士的兵器就是他的手指,指力竟然如此惊人。
死人?!
但是很不幸,只冲出几米远,我就被两个死人一左一右给架住了。
文殊沉吟道:“不是傻子!我感觉……呃……仿佛是死人!”
此时我和文殊挨得很近,文殊呵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里,麻麻酥酥的,很舒畅。
这个时候,头顶上方俄然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哈哈哈!风趣!真是风趣!就如许的三脚猫工夫,还想勇闯卧龙岭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窜,但是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方才爬起来又跌倒在地上,啃了满嘴的泥土,模样狼狈不堪。
一个死人挡在面前,我想都不想,卯足劲挥刀劈下,径直劈落在死人的脑袋顶上。
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讽刺,我蓦地一惊,这才发明树枝上面竟然躺着一小我!
“并且那几个唱戏的也有题目!”文殊指了指台子上面的那几个伶人。
声音实在并不算大,但是在这死寂的老林子里,这个声音清楚入耳。
我的内心猛地打了个突,文殊这么一说,我也感觉,那些观众确切跟死人一样,一动都不动,太他娘的古怪了!
黑子俄然收回锋利的吼怒,如同一道玄色闪电般向前窜出,纵身飞过灌木丛,一口咬在此中一个死人的颈部,咔嚓咬断死人的脖子,脑袋骨碌碌掉落在地上。没有血迹流出,断颈处冒出一缕黑烟,阿谁死人很快就在黑烟中溶解得无影无踪。
羽士刚才的那一番讽刺,令我心头火起,忍不住指着他破口痛骂:“臭羽士,爬那么高睡觉,把稳掉下来摔死你!”
唰!
台子上面共有四个伶人,两男两女。一个男人穿戴大红色的戏服,体型高大,格外刺眼;另有个男人穿戴土黄色的戏服,身材滚圆滚圆的;有个穿戴青色戏服的女人,身材婀娜,长得那叫一个妖娆;别的一个女的穿戴玄色的戏服,身材也很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