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庙村的事情到这里,我和二狗子就感觉如何样也该结束了吧,但是没想到三天以后又出事儿了。
“你!”白建文被气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颤声说道:“好,我就问你一句,我让你去给白弘业报歉,你去不去?”
白建文接连喊了两声,屋里走出来一个揣着拐杖的老太太,我们看这老太太的模样,她起码应当也有七十多岁的模样,行动盘跚,站都站不稳,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说道:“建文,重八能够在后院儿呢,你去看看吧。”
我和二狗子对视一眼,白重八既然不肯意说出他杀小猪仔的启事,那么我们再呆在这里也就没成心义了,白建文也想着白弘业家的事情,从速带着我们出来,回到了村庄中心,白建文叫人抬了一根凳子,然后在白弘业的要求下,移步来到了白水根的宅兆,凳子放下,找来一张红布小猪仔给包裹了起来,放在凳子上,随后就让我和二狗子开端做法事。
一个小时以后,法事结束,收了钱,我们回到了大王村,翻开院门刚进屋,二狗子就嗤笑一声,说道:“你说这算是甚么事儿,我们好歹如何样也是张道长的关门弟子,现在竟然被请到白庙村去给一只死猪仔做法事,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咱两恐怕名声不保啊。”
二狗子说出了我心中的迷惑,实在我也是这么想的,白重八杀猪仔十有八九有别的启事,到了白重八家,瞥见他家的院门大开着,白建文走进院子里便喊:“白重八,在家吗?”
“哼。”白重八说道:“白水根死的时候,村庄里凑钱,我家也出了分子,算是对得起他白水根了,至于循环转世,不要说真假,就算是真的,白水根投胎转世变成了猪仔,那也是他的命,上辈子作歹,这辈子投了猪胎,该被人宰杀,这是他的因果报应,我只不过是阿谁可巧杀他的人罢了,跟我有甚么干系?”
这一天就这么过了。第二天早上十点的时候,我和二狗子正在补缀鱼网,内里就走出去一个穿戴中山服的老头,他冲着我和二狗子说道:“叨教两位,这里是李道长家吗?”
“啧。”白建文咂了咂嘴,皱眉走上前说道:“重八,你还在这里磨杀猪刀干甚么,你知不晓得你创了多大祸,快起来,把刀放下跟我一起出去跟白弘业道个歉。”
白重八一边磨着菜刀,一边说道:“建文叔,你让他们不要再问了吧,我不会说的,他们不是来给白水根做法事的吗,快带着他们去吧,可别误了时候。”
“等一等!”从速伸手止住了老头,皱眉说道:“老迈爷,你是不是找错处所了,我和他,我们只给人做法事,不给牲口做法事,要不,您去别的处所再问问有没有情愿给猪做法事的道长或者是和尚?”
“对啊,我就是李道长,如何了老爷爷,你有甚么事情吗?”说话的时候,闻到了老头身上有一股猪身上的骚味儿,非常难闻,内心猎奇这个老头到底是干甚么的,莫非是喂猪的吗?
不过,白庙村那事儿毕竟比较特别,这不是我们成心要给猪做法事,那也是迫不得已,厥后,我们就给老头解释,说了半天,他的来由反倒还一个接着一个,几次的问我们是不是想要多收钱,厥后,我两急了就跟他说就是想要多收钱,此次,他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一边走,一边骂我们只想赢利,不为布衣百姓着想,还说我们如许损阴德,今后必定要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