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吴说话的时候我一向保持沉默,看着他还想持续劝我的模样我回绝道:“没事,我白日去早晨回,村里被大水卷走的人力有我爷爷,我想去再看一眼,迟误不了多少时候。”
就在我心神未宁之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我取出一看,是玉姐打来的。
但是这十里八村除了爷爷也没有传闻另有捞尸人,爷爷早就洗手不干了,另有人在这里晾尸么?
“呲……”
老吴摇点头,深深抽了口烟,“怪就怪在这了,听打捞队的人说,一到早晨那边的河域就起浪,浪大的跟要翻了天似的,九八年的时候都没有见过这么大浪,声音比鬼哭还刺耳。
幸亏这股子歪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我再展开眼时,面前的气象并没有甚么窜改,只是地上的足迹却全数消逝不见了。
我瞪大了眼睛,心说不不该该啊,三岔湾的冤魂不都缠着我的么,如何这里也会闹鬼。
只是爹为甚么会俄然来到这里然后消息全无呢,我还决计看了动手机,是有信号的,还是说事出俄然,而他做的事情压根就不想让人晓得?
这里到底产生了甚么……
我感激地将护身符带在脖子上,将兜里那一包中华烟都给了老吴,千恩万谢以后下了车往村庄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