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仿佛特别少,归去的路上一个字也不吭,比及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俄然站住了脚根说:“你见过一面红色的小旗么?”
当时火就上来了,心说我必然得看看是谁,明天得好好抽他一顿。
“你是白老鬼的孙子?”
在汛期时,常常牵了整头的牛羊投入黄河中,但是最可骇的还是活人祭。
此人说话有点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并且皮肤很黑,身后背了个大包,见我一向盯着他看,也不焦急,就那么耐烦地等着。
我点点头,看着爷爷满脸体贴的神采,心中模糊感觉不太对劲,爷爷出门就出门,如何搞的跟交代后事似的,但是见爷爷不肯意多说,我也没敢多问。
我曾经听村里的白叟说,三岔湾的这个渡口,之前就有给黄河娘娘送行的祭台,直到建国后破四旧的时候才被裁撤。
内心首犯着嘀咕,就闻声中间有人说:你晓得白老鬼的家如何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