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周如潮流般涌动的红色鼠群,我的心也猖獗地颤抖起来,这些红色巨鼠到底是甚么来头?这个溶洞又是个甚么处所?为甚么这里除了稀有不清的水漂子,另有如此庞大的鼠群?这一实在在是太诡异了,我火急地想要分开这里,远远地分开这里。
其别人见状,纷繁跟着山羊先生跪了下来,一个个双手抱拳,捣蒜般地叩首叫道:“求黄河大王开恩,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船上的人们都快疯掉了,有人忍不住破口痛骂:“干他娘的!这到底是甚么鬼处所?”
我惊惧地退回船舱:“天啊!这些奇特的老鼠到底是甚么来头?”
叶传授手握木棒,就跟打地鼠一样,只要有食尸鼠的脑袋从船舷边上冒出来,叶传授手中的木棒呼地就砸落下去了。一砸一个准,那些食尸鼠扑通扑通掉入了水中。
我皱了皱眉头:“小样,看不出来你还挺残暴的嘛!”
于光炜死死地按住向琴梅,将她的双手放在船舷内里,任由掌内心的鲜血滴落在水里。
就听砰地一声响,那只食尸鼠的脑袋瓜子回声爆裂开来,腥臭的黏液四散飞溅。
向琴梅惊骇地叫唤起来,眼泪哗啦啦地往外蹦:“你要做甚么?放开我!混蛋!你要对我做甚么?啊――”
古枚笛说:“你小点声行不?”
我怔怔地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上面的话再也骂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