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我啧舌的还是它们手中的兵器,竟然是在一根木棍上捆绑着磨制好了的石片。
姥姥看了一眼我,又扫视了一圈其她人,缓缓的从衣袖里取出了一根玄色的笛子。
我靠!我面前的这不恰是原始人吗!竟然也会制造兵器。
一边走着,我内心一边嘀咕:姥姥说的是天亮前不能靠近这屋子,现在都天亮后了,应当没啥伤害吧!
姥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之前小青的话。
姥姥瞥了我一眼,反问道。
这笛子的声音很独特,我向来就没有听到过这类声音,哪怕是近似的。
我扭头一看,小青小碧她们每人手里抓着两块茄子大小的石块放到我脚下。
能够是和姥姥相认的原因吧!我现在的表情特爽,就想逗逗小碧。
小碧说刚才响起的是“鉴戒号”,只要内奸入侵才吹如许的号子。
我扶着姥姥走出了屋子,门口外已经站着三五其中老年妇女,看模样是服侍姥姥用饭的。
姥姥手里拿着一根绿莹莹的拐杖,朝着身前几百米处的树丛林喊了声甚么,顷刻间,统统玉女寨的女人们,齐刷刷的把双手扬了起来,嘴里喊道“呀撸呀撸……”
“你别动!我们这是在交换啊!”
再细心看,每只老虎背上都趴着一单身形健硕的猴子。
她刚说完,统统的虫子就好似收到了指令一样,潮流般地爬了下来,回到了各自的簸箕里。
姥姥厉色道。
我打趣道:“我这身上不就是穿戴战服么?咋还要换呢!”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姥姥干笑了几声打趣我:“你体内有灵蛇啊!它但是万蛊之王,并且这些蛊虫都饮过你的血,会听你话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东方拂晓,我便急不成耐地奔向姥姥地点的黑屋子。
“姥姥!内里现在是民主社会了,都讲究人权自在,咱就不能也改改寨里的这些风俗?”
我小声地问姥姥。
看到伤害临时消弭,姥姥几步靠了过来,赞成道。